韓大聰繼續說道:“再說昨天,假如不是恰好我治好了那個廢人,假如不是那個廢人恰好是老陳的兒子,假如不是老陳恰好也在……你們覺得我現在會在乾嘛?”
“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
費局長無言以對,實在不曉得該用什麼言語來化解韓大聰的質問。
“實際吃了這頓飯,我就應當識趣地說一切已過去了,算了,以後大家就是朋友,好好相處。”
韓大聰說道,“但你的想法可不單單要我這麼一句話就行了吧?”
“光是我說一句話有什麼鳥用?得讓我再去跟老陳講一下,讓他算了,才算皆大歡喜吧?”
“所以歸根到底,決定權隻是在他這個不相乾的外人身上。”
“要是沒得他,你用得著跟我說這麼多廢話嗎?”
“……”
“所以,我們也不用再浪費時間再講一些廢話了。”韓大聰說道。
費局長深吸一口氣,正要講幾句做總結,然後回家,等通告挪位。
韓大聰就繼續說道:“下麵,咱們來說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吧。”
“呃……難不成這才是正戲?他想找我要現實的好處麼?”
費局長和周亞男對視一眼後,立馬就坐了下來,說道:“您說,我傾耳細聽。”
“第一,那些死人的頭領,負傷逃了,但篤定不會息事寧人,隨時都會回來殺我。”
“哦,這好辦,我立馬著手安排人,二十四小時保護你們。”費局長當機立斷地說道。
“當你的手下可真倒楣,眼巴巴被你用來還人情,然後送死。”
韓大聰搖搖頭,瞧不起道,“普通的警察,根本不是對手,除了被打死以外,沒彆的下場了。”
“有這麼牛?”費局長睜圓眼睛。
“不這麼牛會從我手底下逃走嗎?”韓大聰說道。
“汗,這是在的時候接誇你自己很厲害吧?”費局長默默吐槽。
“總之,冤有頭債有主,我韓大聰自己結的仇,我自己會擔當,不需要不相乾的警察為我把命送了。”
韓大聰說道,“我隻想說,如果他們要來殺我,我隻能來以牙還牙。到時候善後工作,就得交給你了。”
“哦嗬嗬,善後……麼?好的,好的。”費局長搓了搓手。
周亞男則有些複雜地盯著韓大聰,心裡不大好受。
如果不是因為她,羅布德不會雇請董愛琳,那樣韓大聰就不會和董愛琳和董學廣認得,自然也就不會結仇。
這個時候韓大聰也就不會防備隨時都會降臨的刺殺。
一切都是因她而起,使韓大聰陷入麻煩和危險當中,她卻發現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
“那麼第二呢?”費局長主動問道。
“喏,我這妹妹,我給她重起了個新名,叫韓如雪。你幫忙搞個身份證,這也不算違規,能做到吧?”
“搞身份證麼?這容易,我可以幫忙。”費局長點頭。
“好了,接下來是重頭戲,第三了哦。”韓大聰露出惡魔一般的笑容。
費局長眼皮直跳,緊張地問道:“是,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