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服用長壽續命丸過後,陳國棟的“虧損”完全可以用“根治”這個詞語來形容。
身體矯健,更勝從前,雖不會重新任職,但對整個家族,也還是有種重大意義。
所以韓大聰這回到他家,還真是以純粹吃飯的名義,也不需要他幫忙乾什麼事。
很簡單的一頓聚餐而已。
對此,韓大聰也樂得不費勁。
這人啊,即使隻是幫忙一些小事,屢屢幫忙,也都會膩煩。更彆說施展引氣針法這種耗人精氣的事兒了。
陳國棟當然也不會忘記韓大聰的“恩情”,招呼他也顯得無比熱情。
飯後,陳紅旗送韓大聰出來,忽然說道:“我上回說的那個昆侖決比賽,你忘記沒得?”
“昆侖決比賽?沒得啊,我還記得你說有興趣一塊去參加,順便讓我看看你一個親眷,可不可以收個徒弟。”韓大聰隨口說道。
“沒得忘就好,喏,這是請帖,你先收著吧。”陳紅旗取出一個文件袋,遞給韓大聰。
韓大聰打開看了眼時間地點,不由咦了聲。
“怎麼了?”
“這比賽的場地是在吳東市啊,還真是巧,時間也差不多。”韓大聰一笑,把樊冷冷的演唱會門票取一張出來,遞給陳紅旗:“有興趣看不?”
“樊冷冷?”陳紅旗眉毛一掀,“你要去看?”
“當然了,你不記得,她現在是我的合作夥伴,我可是進軍娛樂圈的男人啊!”韓大聰臭屁轟轟地說。
陳紅旗眯了眯眼睛,有些玩味地說道:“不隻是合作夥伴這麼簡單吧?也已拿下了嗎?”
“拿下?”韓大聰一愣,隨即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搖頭道:“我有你那麼肮臟嗎?我跟她是純潔的朋友關係,可沒得那麼多亂七八糟的。”
“切……”
陳紅旗才不信韓大聰,眼珠子咕嚕一轉,有意說道:“既然你們隻是朋友,那我就去追了?”
“你追?不會隻是想玩玩兒吧?那可不行。”韓大聰說道。
“哼哼,即使我說是認真的,你也篤定不肯吧。還不承認!大家都是男人,就不用裝什麼虛偽了。”陳紅旗說道,“如果你對她沒得想法,我是絕對不相信你會幫她這麼多。”
韓大聰定定的看了他一通,隨即說道:“我的純潔,你根本不曉得。”
“嘔……”陳紅旗做嘔吐狀。
既然都一塊兒吃了午飯,那下午就接著一塊去玩兒好了。天天泡在醫技和蠱術裡麵,也沒得勁兒是吧。
韓大聰可不是一個靜得下來的主,也很歡喜新鮮感。從脫離他師父的魔爪之後,就如同脫韁的野馬。
在陳紅旗的提議下,兩人跑到一個很高級的打靶場玩槍去了。
作為一個武者,一般來說,對槍支都會有種很複雜的感到。
武者的手勁兒很強,又懂得運力,槍支的後座力對他們說影響甚小,加上超出普通人的靈敏反應和適應力,玩兒槍的話,其進展篤定遠超普通人。
玩槍純熟後,一槍在手,整體戰鬥能力簡直可以提升好幾倍。
然而真正熱愛武學的高手,卻又有著自己的執念。為了追求武學的更高境界,他們往往會排擠槍對於自身的幫助。因為這東西隻要產生了依賴,更高的境界就極有可能再也觸碰不到了。
另一方麵,任何武者也都不敢忽視敵人手中的那把槍,哪怕敵人隻是一個沒得功夫的普通人。
這也是武術衰落,不如古時候那麼發達的重要原因。
所以很多習武中人,應該是很厭惡槍這種東西。
如果看到同行用槍,也都會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