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槍,可比用暗器卑劣多了。
韓大聰沒得這方麵的認識,玩起槍來,倒也很有勁頭。
與時俱進,多了解也沒得啥壞處嘛!雖然對他來說,一顆子彈打外去的準頭,還不如一根針,近距離之下,殺傷力同樣能致命。
這樣玩了一下午,陳紅旗的手都抬不起來了,韓大聰卻沒得事人一般,依舊興致勃勃。
坐上車,陳紅旗嗚呼哀哉,手抖得攥不住方向盤,對著韓大聰叫苦連天。
下午的時候,他本來可以中途不玩兒了,可韓大聰說一個人玩沒得勁,硬逼著他接著,他一沒得當兵,而沒得習武,哪裡受算了?
對於弱者,韓大聰毫不掩飾眼神的小看,隨將要地煞針取出。
“算我心情好,幫你治一下好了。“
“呃,你說的引氣針法,對手臂酸麻也成功?”
“當然了,這可是萬金油!”韓大聰說道,然後雙掌一搓,迅速發熱,然後就對著陳紅旗胳膊一陣啪啦啪啦的拍打推拿,而後一陣戳入。
一刻兒後,陳紅旗就感到手臂複原了正常的知覺,而且還有種毛孔通暢的舒爽,不由嘖嘖稱奇,說道:“真牛比啊,就這一手,彆的行業乾不下去,也能開個盲人按摩館賺錢了。”
“你在咒我瞎嗎?”韓大聰冷冷地說,把針一扭。
陳紅旗慘叫一聲,立馬求饒。
他的手複原正常後,就開車離開這兒,準備找家餐廳解決晚上的吃食。
然而韓大聰卻接到了周紅霞電話。
“什麼,你父母請我吃飯?我說……你不會假戲真做了吧?”韓大聰皺著眉頭。
陳紅旗能夠依稀聽到那頭嬌滴滴的女聲在各種拜拖,不由展現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好吧,我勉為其難再過來一回吧。”韓大聰掛掉電話,一看陳紅旗:“你笑這麼猥瑣乾什麼?一個女的,上回跟我假裝了一下男女朋友忽悠她父母,這回又裝一回而已。”
“嘿嘿,但凡假裝男女朋友的,十有七八都會假戲真做。這種例子我見多了。”陳紅旗說道,“哈,你這廝,同時腳踩了幾隻船啊?這回這個是誰,我認得嗎?”
“第一,我跟她們都是純潔的朋友,第二,這一回是周紅霞。”
“啊,牛欒的那個?怪不得了……牛欒可真可憐。”
“你再不好好開你的車,小心回去你爸就不認得你這張臉了。”韓大聰捏了捏拳頭,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得,我不說就是了。”陳紅旗說道,隨即不曉得想到什麼,歎了口氣。
“又感歎起什麼了?”
“也沒得什麼,隻是想到以前我也是一個花花公子,左擁右抱,好不快活,現在卻……”
“變太監了?”
“……被女人坑了,現在都有心理陰影,對女人沒得感覺了。”陳紅旗很囧地說道。
他為什麼成為植物人,差一嘎嘎死掉,正是因為被一個女人給坑的,朝事不堪回首,那個女人也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這些破事兒韓大聰當然不關心,他聽到陳紅旗說完這句話,也沉默了幾秒鐘,然後說道:“就在前麵停車。”
“呃,為什麼不讓我送你去目的地?”
“不用送了,咱們以後還是彆見麵為好。”
“汗……這是為啥啊,忽然這樣?”陳紅旗糊裡糊塗。
韓大聰迅速下車,一臉嚴肅地說道:“你都對女人沒得感到了,我這不離你遠點,你要看上我,我不犯嫌死嗎?”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