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詞語叫百口莫辯。
有句話叫做解釋等於掩飾掩飾等於確有其事。
所以韓大聰很機靈地選擇了住嘴。
周紅霞她媽又翻了韓大聰一眼,卻也沒得說什麼,回頭走前麵。
周紅霞挽住韓大…個胳膊跟上,有意稍稍拉開一點距離,湊韓大聰耳朵邊壓低聲音:“我不考慮,等一刻兒你一定要想辦法,把木大律和他爸支走。也就不許揍人,也彆撕破臉。”
“我尼瑪,我欠你的啊。”韓大聰很不高興地說道。
“我們是朋友嗎?”
“不是。”
“……你一定失憶了!”周紅霞恨之入骨,看著韓大聰這沾沾自喜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這個時候也回過神,發現韓大聰剛才咬自己脖子,純粹是在吃豆腐哇!
這男女之間,根本沒得公平可言。
周紅霞可不會認為自己咬韓大聰一口,還是自己占了他便宜。
她摸了摸脖子,不用照鏡子,就曉得那裡的印子篤定還沒得消,又擰了韓大聰一下,軟語道:“韓大聰哥哥,你就幫幫忙嘛!”
這任性,發嗲的語氣,韓大聰還是頭一回聽到,隻認為一陣肉麻,卻又感到這種肉麻,蠻舒服的。
“好吧,看在你這一聲哥哥的份上,我就幫你一回,等刻兒你配合我演戲。”韓大聰乜了一眼廚房方向,神秘一笑。
周紅霞有些迷茫:“怎麼演啊?”
“附耳過來!”
周紅霞便湊近過去,任韓大聰對著自己耳朵吹氣。
每一口氣,都好像帶了電一樣,使周紅霞腳下發軟,要不是扶著韓大聰,還真可能會蹲下去。
即使感到不適,但她還是認真地聽完了韓大聰的話。
臉上帶著一絲詭秘之色:“這樣真的好嗎?”
“愛乾不乾,我反正是不在意的。”
“好吧,你肯定我真的不會有事吧?”
“安啦,我們可是朋友,我怎麼可能害你呢?”韓大聰一臉認真地說道。
周紅霞和他對望一眼,又把臉轉一邊去。
她發現她一時間竟不敢再看他眼睛了,也不曉得這是為什麼。
“難為情啊,木叔叔,是我太沒得禮貌了!”周紅霞對老木賠禮。
這又不是自己兒媳婦,老木這個時候能說什麼呢?
他目光一乜,就發現了周紅霞脖子上的牙印,不得不重新替自家兒子感到哀傷。
這樣的女人娶回家,頭上一片綠呀!
終於,木大律也出來了。
他也不是瞎子,同樣看到那個牙印,笑容僵了一下,隨即說道:“大家都來嘗嘗我的手藝吧,比不得專業人士,如果不合胃口,也彆見怪哦!”
等到保姆把菜全上上來,周德龍立馬斟酒,招呼老木入座。
“小霞,陪你老同學喝一杯,就坐大律旁邊吧。”周德龍指了指木大律旁邊的座位。
“我又不是陪酒女!”周紅霞心裡這樣說,也就她還是依言坐了周德龍規定的位置……
韓大聰剛才的悄悄話,實際上也是這麼說的。
隻是韓大聰說話的方式不是這樣而已。
有時候同樣的話,用不同方式說出來,那給人的感到也是截然相反的。
飯桌上,大家邊吃邊聊,主要就是由周德龍拉話題,他妻子負責捧哏,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