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聰與季曉茗要走,再來一百倍的保安也都攔不住。
這些保安在失去他們蹤跡後,也隻能跳腳罵娘,然後回去分錢。
警篤定也是要報的,不過這根本沒得什麼用。
終究,韓大聰他們不是普通人,一般的警員也隻能愛莫能助。
“話說,香樟樹長什麼樣子?”
在巷子裡轉悠了一圈,韓大聰隨手指了一棵樹,“這是嗎?”
季曉茗沒得理他,徑自朝一方向走。
又過了一刻兒,她抬起頭,望著一棵參天大樹,隨即目光一移,落在旁邊一棟房子的後門。
“應該就是這裡,走,去前門看看。”季曉茗說道。
韓大聰沒得動。
“為什麼?”季曉茗微微蹙眉。
“你還沒得回答我剛才提出的問題。”
“……你無聊不無聊!”季曉茗說道。
“不恥下問,也是無聊嗎?你這置孔子於何地啊?”
“難為情,你還配不上這個下字。”
“你不歡喜我下?那好吧,我上總可以了吧。”
“啊,在我跟前說這個,你太羞恥了!”小雅捂臉。
“……我說什麼了,怎麼又變得太羞恥了。”韓大聰苦悶,“我不就說了一個下和一個上嗎?”
季曉茗薅了一下小雅的耳朵,然後一塊來到正門,就發現這棟有些曆史的舊房子,前麵的門麵,還開著一家無人問津的小賣部。
吧台上拿出來賣的東西都染上一層薄薄的灰,也不曉得過保質期沒得。
有幾個人正在旁邊的陰涼處打牌,看到韓大聰四人過來,他們一起把目光盯牢季曉茗,展現被驚其美豔到的表情。
然後其中一個才指著韓大聰,很輕蔑地說道:“你就是那所說的的哥哥?”
“你可以把第一個哥,換成大字。”韓大聰一邊朝前走,一邊說。
雖然圖夢也已被他弄醒,但這一回他沒得再叫圖夢上場。
一方麵是認為有點兒難為情,另一方麵,他不認為圖夢能是這幾人中間任何一個的對手。
“換成大字?大……哥?唉喲嘿,我看你這臭腳丫子還有四根爪子,看人就這麼低嗎?”這人激憤,“看不出我的年齡比你大了一輪兒?這樣的眼睛,還不如瞎了。”
話音剛落,他把手一甩,手裡所有的紙牌都打著旋朝韓大聰激射而去。
韓大聰探手一攬,攻向他全身各處的紙牌就這麼服服帖帖的到了他手中。
“來而不朝非禮也。”韓大聰說道,便把這些紙牌又甩了回去,不但攻擊那人,還把另外幾人都包含裡去。
“大膽!”
幾個人一起大怒,起身接招。
“啊!”
其中一個手段遜色,接住了紙牌,卻是被隱藏在紙牌下麵的鋼針給貫穿了手掌,發出一聲低呼,然後整隻手都變黑了。
“卑鄙!”他罵了一句,立馬在手臂上點來點去,使血回流,從掌心外湧。
接著他又取出一個瓶子,撒了點藥水在手掌上,發出嗤的一道好像打鐵淬火的聲音。
“一上來就想置人於死地,你這個人好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