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把中毒這人擋住,以免韓大聰趁機接著下手。
韓大聰倒沒得這個意圖,隻是嗬嗬一笑,說道:“就準許你們要弄瞎我眼睛,卻不準許我下毒?對於你們這些挾持弱小來吸引我留意的壞人,我還手下留情的話,才叫腦子有病。”
“誰說我們挾持弱小了?隻是為了騙你過來,隨便說說罷了。”一人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肖不為那個老東西就是毀在你手上的吧?既然這樣,就接受我的搦戰,跟我好好耍耍。”
“耍耍?”韓大聰眉毛一掀,說道,“想跟我耍的男人,可是很容易死的。你肯定要搦戰我嗎?”
“如果因為怕死就彆,那這世上也都沒得極限運動了。你說那些極限運動的人,就不怕死嗎?”說話的這人應該是他們中間年齡最大的,不過卻也挺潮,曉得極限運動這種東西,他臉上展現感歎之色:“我怕死,但我更抵擋不住生死一瞬的極限誘一惑。小青年,你也是一個習武的,怎麼會問出這麼天真的問題?”
“這個問題很天真嗎?”韓大聰說道,“我習武的目的隻是用來欺負沒得功夫的人,然後殺死那些想殺我的人,另外就是替天行道,殺死那些壞事做儘的渣子。我從來沒得想過無緣無故主動去殺哪個完全與我無關的陌生人,隻是為了享受生死一瞬的感覺。像你這種人,我之前也接觸過幾個。我認為,你們的共同點就是,叫我非常的討厭。所以你隻要對我出手,我就打死你,你自己斟酌清楚。”
“隻要對你出手,你就打死我?好吧,那就請用勁的打死我吧!”這人朝著韓大聰就衝殺過去,身上明明沒得沾血,卻是多出一股腥風。
“住手!”有人急喝,然而他開口的時候還是晚了一點,韓大聰已然和這人撞擊,第一時間就進入最激烈的搏殺狀況。
“嗯,這聲音,有點耳熟。”季曉茗沒得去看韓大聰怎麼戰鬥,而是望向聲音的源頭。
就見一個高瘦的男子一邊朝這邊小跑,一邊把嘴裡的雪茄朝旁邊地上一吐。
季曉茗略一回憶,就辨認出是什麼時候聽過這人說話。
這人,並不是剛才電話裡的那個“挾持者”本人,而是昨天季曉茗打第一通電話時,電話那頭的那個人!
那個人當時以為季曉茗是肖不為的晚輩,手攥肖不為的遺物藥材,提出要買。
結果被季曉茗給拉黑了。
“看樣子,這個人搜羅情報的能耐很強,這麼快就查到我們要來尋找繆翠花,所以先一步把她們帶走,引我們和他見麵。”季曉茗冒出這個想法。
想法剛才落下,韓大聰那邊勝負已分。
啪啦一聲!
韓大聰把對方打飛,重傷吐血。
雖說韓大聰這個時候可以停下,饒他一命。
但他還是追擊而上,一掌印向對方的大好頭顱。
“哼!”
另外幾個本就是掠陣的,看著現在的情景不假思索地跟著出手,要把韓大聰阻止。
有時候場麵話說得好看,實際上行動上還是彆那麼較真……
不能因為他說“請用勁的打死我”,且韓大聰儘心儘力滿足他的“願望”的時候,作為他的同夥,就真的什麼都不做。
什麼都不做?
那他死了也都不會瞑目,下地府都要控告他們不夠朋友。
“擋得住嗎?”韓大聰精神抖擻,一鼓作氣,一點不停,麵對幾人夾攻,也都一點不怕……
嗤嗤嗤!
他甩針了!
帶有劇毒的鋼針滿盈靈性的激射,使這幾人一塊拚儘全力去化解。
韓大聰身如鬼魅,愣是趁機突破了他們的防護,轟殺那個搦戰者。
說打死,就打死,不能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韓大聰手一抖,站在他手掌上的血跡就像蓮葉上的水珠,儘數掉落,沒得接著在他皮膚上沾染分毫,使他的手顯得還是那麼的乾淨,纖長。
看得圖夢頭皮為之一麻。
圖夢不是沒得捅過人,也是心狠手辣的主,但論並不是虛幻的真實視覺衝擊,是不如韓大聰的。
那些發光啊好像變身啊什麼的,不過是假的,忽悠人的,好像電腦特技一樣的東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