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這也太假了!”
“一定是裝的,演技太浮誇。”
一群人一起抗議。
虧了錢不說,這種明顯被“玩弄”的滋味,誰也不能接受。
韓大聰認為發笑,說道:“這明明就是真的打不過,你們這是輸不起嗎?”
“住嘴!”
“無恥的家夥,你根本不配站在這裡,參與到我們的遊戲中間。”
“小子,你曉得你們的行為代表什麼嗎?”
“我不曉得,我隻曉得你們真的輸不起。”韓大聰說道,“輸不起的話,就直說好了,想耍賴的話,我也拿你們沒得辦法嘛。”
“你……”
明曉得這對無恥的兄妹在裝蒜演戲,但他們咬死了說是真的打不過,那他們還真沒得彆的法子。
為了這錢就耍賴,這種事做不出來。
隻能說被韓大聰兩人拱了空子。
邁睿可臉色一陣難堪,沒得去攙扶射月……
特娘的裝出來的,還扶個屁呀!
“本來以為隻是這個哥哥有劣根性,想不到杏紅她也……太叫人失望了。”邁睿可這樣想。
他當然沒得真心追求成紅杏的意思,隻是想臨時找她作為女伴、炮一友。
不過即使隻是單純的炮一友,也都得有原則好吧。
不是說光長得好看就行了。
左岸屏搖頭一笑,說道:“算了算了,我可不是輸不起的人,這筆錢,就當是喂狗好了。拿了錢,你們可以滾了。”
“哼,我也算了,不就是幾十萬嗎?小子,希望你有命拿錢,也有命去花。”另一人說道。
曆誌成倒是沒說什麼,本來他就希望黎逸風能贏,也已做好損失五百萬的心理準備。
如果射月贏的話,他反而更不高興……
左岸屏的保鏢,可是贏了一場,進入第二輪了。
他的保鏢,怎麼能在第一輪就淘汰呢?
“真是發笑,你說讓我滾我就要滾嗎?這船,我又不是沒得票。我不想走,你們還能怎麼辦?”韓大聰一臉“無賴”地說道,“我不但不走,還要接著下注。”
他的說法,純粹就是要犯嫌這幫家夥。
他們又是說“滾”啊又是“有命沒得命”的言辭威脅,也已算是言語攻擊了。
自己哪能受他們的氣呢?
“不走?這由得你嗎?”
除了少數跟著韓大聰一塊押黎逸風贏的人膾炙人口地一邊看著,剩下所有人都主動地聚到一塊兒,並讓他們的保鏢把韓大聰團團圍起來。
“本想事後悄悄收拾你,看樣子,等不到那時候,就現在了。”
“最終再給你一回機會,你是滾呢,還是得寸進尺,接著賴這兒?”
犯了眾怒的韓大聰歎了口氣,說道:“我真的有練過,你們也真的彆胡來,否則篤定會後悔的。”
他的原則一向就這樣,有人罵他,他就罵回去或者打回去。
有人要打他,他就打回去或者……打成殘疾。
“唉,怎麼會搞成這樣子?”邁睿可鬱悶地抱住腦袋,“都怪我……”
砰!
一道巨響,同時是整艘巨輪的劇震,驚得所有人都抬起頭,並穩住平衡。
“出什麼事兒了?”
“不會是觸礁了吧?”
“屁,這條航線也已走過很多遍了,怎麼可能觸礁?”
“應該隻是料想不到……”
砰!
巨響再現,更為劇烈的震動隨之而來。
韓大聰睜大眼睛:“我的個天啦,難不成真的有人要劫船?”
大家一塊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