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這個原因,裡麵的保安們,也都迅速回過神來,臉上的驚懼消散,取代的是深沉的憤怒和底氣。
他們起身,一邊快速後退,一邊對韓大聰他們破口大罵。
韓大聰看了阿銳思一眼,說道:“彆弄死了。”
阿銳思聳肩,對他一幫兄弟說道:“半年出不了院。”
“吼吼!”
他的這些弟兄們最厲害的是槍法,相比之下,拳腳就不怎麼樣。
但也得看和誰比。
和韓大聰比,他們是戰十的渣。
和這些保安相比,那就是高山仰止的強者,一隻手能打十個。
他們凶神惡煞地衝把過去,幾秒就打得這些狐假虎威的保安們哭爹叫娘。
有人去摁電梯,卻是來不及。
有人跑到樓梯間,然後也被捉著腳拖了回來。
韓大聰大步走到公司前台,那裡有兩個身穿白領服的女人。
本來她們也是被韓大聰那一腳給驚到,隨即展現嗤之以鼻的神情。
但這個時候真打起來,她們也還是駭得不輕,蹲在桌子下麵,抱住腦袋,一副“你沒得看到我你沒得看到我”的心態。
韓大聰一把捉住她們提起來,盯著她們臉上的麻雀斑,說道:“打電話給你們老板。”
“啊!”兩個女人都發出好像被強了的尖叫。
然後其中一人帶著哭腔說道:“對不起,我們沒得權限徑直聯係到老板……”
“那就聯係你們能聯係到最高層的人,就說來自正義的使者,要來這裡為民除害,叫他們速速出來跪一舔。”
她們不敢不從,立馬顫抖著拿起電話的話筒。
整個一樓大廳,都變得嘈雜混亂,血濺牆上,慘叫連連。
阿銳思的勁,隻比韓大聰小一些,橫衝直撞的時候,破壞力驚人。
他差一嘎嘎沒在意就戳死了一個,小心謹慎乜向韓大聰,見韓大聰並沒得作氣,就又鬆口氣。
“算了,我還是彆揍人為好,萬一打死人,這廝說不定又要折磨我。”
阿銳思把注意力放在物品上麵,衝過去就是一陣亂砸,把東西砸壞後,他又精力充沛地砸牆,一拳又一拳,打得牆磚一片片掉下來。
他把桌子徑直舉起來,朝上一揮,桌子與天花板上的水晶燈撞擊,使巨大的水晶燈整體,好像下雨一般掉下來。
地麵全是玻璃渣。
“完了,完了,完了,他們鬨得也太大了!”
“這下該怎麼收場?”
“不過感覺真的好過癮啊,打得好,砸得也好!”
外麵那幫抗議者,瞠目結舌之後,接受了這一切並不是做夢的真相,既認為很爽,又為韓大聰這幫人捏一把汗。
也有人高興害怕自己……
“利敖集團不會誤解吧?如果他們以為這幫人是我們請來的,回頭不找我們算賬嗎?”
“我看……我們要不先走?看熱鬨有時候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嗯嗯,先走為妙……”
然而他們剛回頭要走的時候,公路儘頭也已衝出了大量的汽車,以至摩托車。
開車的人幾乎全都有著大量的紋身,稀奇詭秘,烏煙瘴氣。
有一些是光頭,有一些是麻花一樣的臟辮發型,也有雞冠頭……
總之就是不肯好好的留一頭普通人的發型,企圖把自己標榜得與普通人不一樣。
如果不是“壞人”兩個字刻在臉上會顯得很醜,他們說不定都會這樣做了。
他們把幾條公路徹底堵死,一起下車後,成群結隊,人數加起來,比前來抗議的這些人都多。
“你們……都是在乾什麼?”其中一人叼著雪茄,招招手,旁邊立馬有人給他點燃。
他吸了一口,然後吐出煙霧,眯著眼睛,用沙啞地聲音說道。
“那個,我們跟他們實際上沒得關係……”抗議人群中立馬有人想要澄清。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這個抽雪茄的人就又擺擺手:“算了,不想聽你們說。全都砍了!”
刷!
這些人齊整整掏出刀棍,各種奸笑的時候,就朝那些手無寸鐵的抗議者們衝過去。
“彆啊!”
“我們是無辜的。”
“砸你們場子的是他們,是他們!”
“我們根本不認得他們啊……”
韓大聰聽到外麵的動靜,便一巴掌打依舊在毆打牆壁的阿銳思腦袋上:“你瞎啊,還不去把外麵那些人搞定?嗯,這樣的人,看著就更討厭,所以即使是打死,也沒得關係。”
“可以打死了嗎?”阿銳思興奮地說道,立馬衝外去,把幾個朝後逃竄躲閃的抗議者都撞飛到一邊……
被他撞飛的人也都是曰了狗了。
“去死……噗!”
一個辮子頭男子一刀劈向阿銳思的頭。
阿銳思蒲扇般的手掌一個揮動,打在刀身上,使其崩壞成兩截飛外去。
下一秒,攥刀的這人就被阿銳思一巴掌捉住腦袋,朝下一摁。
這人脖子徑直變成了肉泥,腦袋被塞進了胸腔裡。
他的膝蓋崩碎,一米八的個頭活生生被磨損掉了一半。
噗哧聲中,血如泉注。
旁邊的人不考慮是抗議者還是打手,完全驚愕,想不到阿銳思竟凶殘到這種程度。
這也已不叫殺人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