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的雙一修,篤定不僅僅隻是一塊睡覺那麼簡單。
得有進步,得變得更強,才配得上“雙一修”之名。
顯然,歡喜一禪就是一種很成功的雙一修之法。
不考慮是韓大聰還是田杏、蔡小小,都能從中汲取到好處,使精神變得充沛富足。
使精神力量也有所提升。
獨一無二叫人有那麼一嘎嘎不高興的就是……
現在而言,必須得有徒步和尚這位佛法高深的和尚幫忙充當一下鬨鐘。
否則他們就隻能感受到歡喜,感受不到禪。
如果徒步和尚不在呢?那不是沒得辦法再感受這種歡喜一禪?
再說了,老是憑借徒步和尚,也不是個事兒啊!
好在他們的一切都是在夢中進行,現實中他們三人都是穿著衣服,各自分開,沒得任何親昵的舉動。
徒步和尚也“看”不到什麼。
但這一睜開眼睛,所看到的就是他那張“玩味”的老臉,心情也還是會大打折扣好吧。
田杏有所心理準備還好點,蔡小小才叫羞得不敢抬頭。
總認為太難為情……
這個老和尚,篤定曉得自己剛才在夢裡做了什麼。
韓大聰和田杏這兩個家夥,真的好過分,根本沒得經過自己的確切肯,就那樣搞。
不過回味起來,那最終被叫醒的幾秒鐘裡,那種奇妙的感覺,真的是……沒得辦法形容的爽啊!
蔡小小沒得接觸過毐一品,但料想吸一毐也不過這樣了。
“怪不得田杏這死丫頭,情願被笑情願被韓大聰再欺負一遍,也都想見識這種感覺。換做是我,也都一樣啊!完了完了,我也上癮了怎麼辦?”
“難不成我們三個以後就保持這種荒誕的關係,在夢裡玩一出二女供伺一夫的套路?這也太便宜韓大聰,也讓我太吃虧了!”
蔡小小已然在斟酌長遠方向該怎麼辦才好了。
韓大聰倒是沒得想那麼多,感受到精神力重新得到增幅,不由高興地吹了聲口哨。
“每天都能這樣經曆一回,不曉得我的精神力還能提升到什麼程度?”韓大聰心想。
他倒也能料到,凡事有個極限。
再來很多回這種見識,到最終,應該也不會再有什麼明顯的提升。
就跟免疫的道理差不多嘛。
“我不曉得有什麼發笑的,你要不要看看你臉上的皺紋好像一朵菊花?”饒是韓大聰臉皮,被徒步和尚盯著,一時也都有點難為情,氣不打一處來地說道。
“菊花?”徒步和尚一臉嫌棄,說道:“韓施主,你的思想也已齷蹉到這種地步了嗎?貧僧也是敬佩。就先不打攪了。”
他曉得好歹地回頭外去,留下韓大聰苦悶,問田杏和蔡小小:“我說,菊花這兩個字,有什麼肮臟的地方嗎?”
這一回,即使不夠汙的田杏,都能懂其中的意思,啐了一口:“你就裝蒜吧!”
“我什麼時候裝了?是真不曉得啊!”
蔡小小對著他耳朵小聲說了幾句。
韓大聰聽得一驚一乍:“原來那裡……也可以?”看蔡小小的目光帶著詭秘。
蔡小小頭皮一麻,連忙說道:“你敢打我壞主意?信不信我給你割掉!”
“用得著這麼害怕嗎?做夢的時候試試也沒得什麼吧,反正夢裡麵可以不疼。”韓大聰說道,“我們可以在夢裡隨便試探生活中不敢試的東西吧?你們難不成就不向往嗎?”
蔡小小冷笑一聲,說道:“我倒希望能有一個男的,把你的菊一花給爆了,滿足一下我腐女身份的愛好。”
韓大聰一聽這話,就是一陣蛋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