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小這丫頭片子,什麼時候這麼變一態了?
這世上,不考慮男女,變一態沒得過錯。
但有過不及,物極必反。
太變一態的話,還是不行,必須得阻止。
韓大聰看了一眼徒步和尚走的方向,見他外去後還識相地關上門,就沒得後顧之憂,決定親自幫助蔡小小,忘記什麼菊一花荷花玫瑰花,做一個歲月靜好的女子。
該怎麼幫助呢?
“先親一下看看效果好了。”
韓大聰猛地把臉湊過去,含住了蔡小小的嘴唇。
這張嘴,在夢裡麵也已深入接觸過很長時間了,現實中再觸碰,其中的清甜馨香味道,也再一回品嘗得到。
“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嗯……”
蔡小小翻大眼睛,企圖抗爭,卻更加激發了韓大聰的獸一性。
男人嘛,都歡喜征服“反抗”,認為刺激。
完全迎合,反而沒得什麼勁。
蔡小小為什麼抗爭,倒不是因為不肯和韓大聰有親昵的舉止。
以前她又不是沒得被親過,以至還被蔡豪池捉包過好嗎?
主要還是田杏在側,好像十萬瓦的電燈泡,那麼明亮,那麼礙眼,那麼清晰地映照自己的羞澀和尷尬……
感覺再真實的夢境,和現實中還是不一樣的。
田杏看著韓大聰與蔡小小情不自禁地滾作一團,也不由得渾身燥熱。
回想夢裡三人一塊胡來的場景,再看現在,田杏還真有種衝動,就是從後麵抱住韓大聰,幫他按摩加油。
不過她也同樣認為現實不比夢境那般自由,理智硬箝製自己的瘋狂舉動,隨將要眼睛給閉上。
韓大聰呢?
夢境?現實?
分那麼清楚為什麼?
他以他嫻熟的技術,天雷勾動地火,使蔡小小逐漸放棄抗爭,反而主動配合,便又率性伸手,一把拉住裝作什麼都沒得看到的田杏。
“耶,你為什麼?啊!”
田杏猛地緊張到極點,這可是在現實中頭一回被韓大聰非禮……不可以那樣子……放手……
感覺著實是……
太刺激了!
好像破除了傳統的禁忌枷鎖,使人產生一種極為濃烈的衝動。
就此沉淪吧,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田杏沒得來得想到了這句詩,隨即一聲低吟,暗叫自己腦子抽了,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念詩。
“我可以嗎?”韓大聰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
田杏沒得勁吐槽,這媽蛋,都也已做出了很多動作,然後才問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嗎?
她用手把臉龐捂住,低低嗯了一聲。
下一秒,她就噝了一口涼氣。
“啊,現實中為什麼會這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