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三個人步子邁得大一點兒,都能給碰到。
“喂,你會不會開車呀!”閨蜜甲怒問。
白色轎車的車窗降下去,露出年輕女孩兒冰冷的怒容,許諾冷冷開口:“吳麗雅,管好你的腿,再跑到清瀾居去,侮辱我母親,我可不敢保證我會不會把你那條腿給軋斷了!”
“哎你誰呀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閨蜜甲又怒問。
吳麗雅攔了她一下,笑道“麗麗,這是明川的女兒呢!”
她笑的,多麼親切似的,“諾諾,我看你一定是誤會我了,我怎麼可能去侮辱你母親呢?我隻是想跟她聊聊天,必竟,我們都是你爸爸的女人不是?在過去,可是要姐妹相稱的!”
“閉上你的嘴!”
吳麗雅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對時笙深深的侮辱。許諾扼製著心底洶湧的怒氣,“沒人跟你是姐妹,許明川他拿著驢糞當寶貝,彆人的眼可不瞎!”
吳麗雅被許諾一句“驢糞”給氣到了,胸腔急劇起依,她狠狠攥緊了手指。
許諾並沒有就此離開。
“吳麗雅,我身上已經背了殺死你兒子的罪名,就不怕再多背一條,你最好小心一點,再去打擾我母親,我不敢保證,會不會一腳油門把你送走!”
吳麗雅氣的當場差點兒崩潰,許諾的車子一開走,她就立馬把電話給男人打了過去,話未出口,先嗚嗚哭起來,“明川……你要為我做主!”
……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紅燈處停下,許諾方才覺得心口舒服了一些,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鬼怕惡人磨,她想,吳麗雅也一樣。
剛好時笙發了條微信過來,“諾諾,中午一起吃飯吧!”
許諾,“好啊,媽媽。”
看著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整了,許諾徑直去京大了。
時笙估摸著許諾該到了,她打開房門,準備去餐廳等著她,門口卻有道黑色身影徑直邁了進來。
“你讓她威脅吳麗雅的?是當我死了嗎?”
許明川氣息凜冽。
時笙呼吸一緊,她不知道許諾做了什麼,但顯然,那孩子跑去給她出氣了。
許明川一雙邪妄的眼盯了時笙一眼,也不待她說話,他彎身拾起茶幾上的一枚打火機,擱在手裡,把玩著。
“看樣子,我不在,時教授也過的很好啊!”他把打火機又扔回茶幾上。
很明顯,那是哪個男人留下的。
“也是,時教授從不缺想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人!例如陳恩錄,你女兒還想讓他帶你私奔呢!她很看好你們兩個!”
他渾球似的說著時笙想都想不到的話,時笙有被氣到,“許明川你就非得這樣嗎?你這樣,隻能讓我以為你幼稚!”
四十歲的身體,十八歲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