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怎麼忌憚兒子,也不能拿這種攸關國家的事情開玩笑吧。
瘋了嗎?
景玄寒依舊沒說話,魚烤好后,就自顧自拿着烤魚離開了。
風一夏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只覺有種說不出的蕭索。
下一秒,黑影一閃。
什麼東西啪的一下砸到了風一夏的頭上。
“哎呦!”
風一夏慘叫一聲,低頭看去,這才看清頭上掉下來的是個魚腦袋。
好好的魚腦袋自然不可能飛到她的頭上來。
那就只能是……
風一夏還沒來得及質問,就聽前方淡淡飄來一句,“本王手底下的兵,怎麼可能會被剋扣軍餉?大家去打獵不過是閑時無聊罷了,少想些有的沒的。”
風一夏,“……”
她剛剛居然還覺得這傢伙蕭索?
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景玄寒不是非常重口腹之慾的人,吃了兩條烤魚后就不再吃了,那些螃蟹河蝦全都進了風一夏的肚子,撐得她差點沒吐出來,吃了兩片消食片才緩過來。
此時月已中天。
這個點再在山林中穿來走去實在太危險,景玄寒決定休息一晚,等天亮再出發。
風一夏自然沒意見。
誰料,景玄寒說完話后,卻突然轉身往林子深處走去。
這傢伙該不會是嫌她累贅,打算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風一夏一個激靈站了起來,忙不迭喊道:“喂,你到哪兒去啊?”
景玄寒頓了頓,回下兩字,“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