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注意到張清的目光閃爍,發現他雖然在回避自己,卻還是一而再的偷偷瞄自己:“等你能走出這裡,隨便你,不過,現在該我問你幾個問題。”
“你問我,我就要回答你?”張清轉開了臉,宋笑與那個人酷似的麵容,叫他心驚。難道寧紫霄的下落已經被人發現了?
想到寧紫霄,他的腦中立刻如醍醐灌頂一般,他從家裡出來,在避暑山莊裡被人蒙住了口鼻,那就是抓住他的人,已經帶走了寧紫霄。
“我也沒打算好好的問,你還不夠格,”宋笑抬腳踩上了張清的腳腕,並未落下:“曾經我最愛踩命根子,因為的諸多女友太美,經常被人覬覦,我也不想被人叫做踩蛋蛋超人。”
宋笑的語氣很平靜,話中的內容卻是叫三個人神色各異,張清底氣不足,聲音有些發虛:“我又不認識你,你憑什麼對我進行人身傷害?”
“你很快就能認識我了,識相的話,記得閉住嘴,彆叫的太大聲,我怕吵,”宋笑的腳慢慢下沉:“想必你還不知道我的職業,我是學醫的,對人體很了解。知道人體每個興奮點,每個敏感區,能叫人快樂,自然也能叫人痛苦。”
他微笑著說完,腳猛地用力。
哢擦一聲脆響,張清的一隻腳呈現出了怪異的角度。
張清慘叫了一聲:“混蛋,你不得好死!”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宋笑看向司馬東宇:“彆人能聽見他的叫聲嗎?”
司馬東宇道:“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就是內外間有個什麼動靜都聽不清。”
張清卻像是發現了救星:“司馬東宇,你救我,要什麼好處,我都給你!”
“抱歉,我和你不熟,”被叫到自己的名字,司馬東宇皺眉想了想,改口道:“我壓根不認識你。”
“我認識司馬二少爺和司馬三少爺,我是他們的朋友……”張清見司馬東宇說不認識他,當真急了,腳腕的痛感令他少了許多的判斷力,比如他被抓到這個地方,司馬家的人怎麼在此:“救我,我會感激你的。”
“司馬大哥,不會救你的,你彆做夢了。若是有精力,就趕緊想想,怎麼應付我,”認識司馬家二少爺,三少爺的人,絕不是司馬東宇的朋友,宋笑嘴角一抹邪魅的笑容,令他俊逸非凡的臉變得有些恐怖:“我朝你另一隻腳腕來嘍,”說著,他的腳輕輕的落在了張清完好的那隻腳腕上。
賬清滿頭冷汗,硬是咬緊牙關:“我都不認識,我們無冤無仇,我們……”
內間的門被人緩緩打開,走路都有些不穩的寧紫霄扶著門:“兒子,不必顧慮媽媽,二十三年了,我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的心都有。”
“淩姐,扶我母親在一邊坐下,”宋笑道:“說的不錯,不該回避的人是被你囚禁了二十三年的寧紫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