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張清忍住痛,冷笑了一聲:“彆想從我口中問出什麼。”
“是嗎?”宋笑的腳輕輕的在張清完好的腳腕上踩了一下:“我把你的四肢廢掉,命根子廢掉,就算是能延壽,不過是躺著等死,一個廢物,活多少年都是廢物。”
張清沒有吭聲,他費力的轉頭看向坐在了一邊的寧紫霄:“師妹,看在我可能活不了的份上,你是不是該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訴我了?叫我死個明白。”
到這個時間,還在想怎麼從寧紫霄口中套話,淩纖纖看了一眼宋笑,宋笑的表情除了偶爾會露出嘲諷或是冷笑之外,他的表情始終是淡淡:“阿笑,這個人很狡猾。”
張清再狡猾,也狡猾不過活了幾千年的宋笑,宋笑滿不在乎,足下微微用力:“無妨,我折磨這小子一頓,就把他殺了,反正除了我們幾個人之外,沒人知道他在這裡。”
“但願他骨頭夠硬,能叫我多玩一會。”
目光掃了一眼地上的張清,淩纖纖看他已如死人:“我負責挖坑,再種棵大樹,你放心好了,保證不會有人發現他的屍骨。”
“那我就放心了,”宋笑露出了微笑,隨即一腳猛踩了下去。
“啊……”張清嚎叫了起來,之前的痛,他勉強還能忍,這第二腳,他已經痛到了極限:“魔鬼,變態,神經病。”
囚禁了一個年輕美麗的女人二十三年的人叫自己是魔鬼,變態,宋笑不怒反笑:“看來,你的嘴比骨頭硬。叫我再試試。”
說著,他一腳踏上張清的肩膀,毫不留情的碾了下去。
母親被拘禁,父親被害,自己才是絕對的受害者。
加害者卻在這裡振振有詞的顛倒黑白,宋笑是真的怒了,一腳將張清踢的飛了起來,撞在牆壁上,重重的掉在地上,一個黑色的東西,從張清的口袋裡滾出,當啷一聲摔在了地上。
瞧見那東西,淩纖纖和司馬東宇的臉色同時變了。
“宋老弟,腳下留人!”
“阿笑,且慢!”
聽見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阻止自己,宋笑不解的看向了二人,淩纖纖快步的走過去,從地上撿起那個黑色的東西抓在手裡翻看了片刻:“阿笑,此人不能殺,你會惹下大麻煩的。”
張清忍著痛,冷聲說道:“怕了吧?你們幾個人一個人都彆想好過,除非寧紫霄乖乖的跟我走。”
司馬東宇道:“宋老弟,此人倒是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