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就稱之為棘手,”宋笑朝著淩纖纖走了幾步,看見她手裡抓著的是一塊黑鐵的令牌,那花紋,他真的是太熟悉了,之前,他還曾經親手拿過一塊:“原來五毒門就是你的靠山。”
“我說五毒門算是修真門派,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廢物存在,原來是想要樂正家的東西。”
聞言,見宋笑看見那黑鐵令牌,竟是一口說出五毒門的名字,張清的臉色徹底變了:“小子,原來我還一直小看了你。”
“哼!”宋笑從淩纖纖手中拿過黑鐵令牌,握在手心,一捏,展開手掌時,黑色令牌變成了圓球:“這東西,誰特麼知道是五毒門的令牌?張清,彆扯著五毒門的名號當虎皮,你認識五毒門,五毒門的人認識你嗎?”
令牌變成了鐵球,這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
張清眼底被驚駭和忌憚籠罩:“你、你是怪物!”
宋笑將黑色鐵球丟在了張清的身旁:“還有什麼人能救你呢?現在說出來,我可以考慮一下不踩斷你的脖子。”
五毒門的仇怨,他自會慢慢去跟五毒門算賬。
淩纖纖的目光從地上的黑色鐵球,移到了宋笑的臉上,她之前還是低看了宋笑?她認的這個弟弟,到底還有多少驚喜隱藏著?她都要忌憚五毒門幾分,宋笑卻似根本不放在眼中,要麼是太單純,要麼就是他太自信,她當即嬌笑了一聲:“沒人救他,也沒人救得了他。”
“你若是敢殺我,五毒門,張家饒不了你,”張清隱約覺得有些不對頭,麵前這個男人是真的想殺他,不是虛張聲勢。
此刻,他是真的怕了。
“沒人知道,你在這裡,”宋笑輕輕一句話擊碎了張清的奢望,他居高臨下的望著死狗一般的男人,冷笑了一聲:“在這裡,你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就乖乖等死吧。”
“你……”張清因痛苦而慘白的臉漸漸變得灰敗,沒有人救他,就意味著他,是真的要死在這裡,想及此,他的臉上更難看了幾分:“殺人是犯罪的,你何必為了我這麼一個陌生人,叫你這樣大好的青年染上汙點。”
“哼,”宋笑聽著張清的自汙之詞,冷笑了起來:“我想要你死,你便不能活,區區一個連延壽丹都煉製不出,買不起的小門派,在我的麵前更是連狗屁也不如。”
“煉丹哪裡有那麼好煉的,你懂個屁,”張清想解釋五毒門不是小門派,身體的劇痛令他痛的絲絲直抽冷氣:“賤人,你養的好兒子!”
“當然是我的好兒子,”寧紫霄溫柔的看著兒子,滿眼掩飾不住的欣喜與遺憾:“看見他,就好似看見自己年輕時的樣子,二十三年又能算什麼,我的兒子會和你們把過去的帳一筆筆的算清楚。”
“賤人,我可是你師兄,”張清色厲內荏的朝著寧紫霄吼道:“長兄為父,你這個大逆不道的。”
“張家的教養還真是與眾不同,我總算是見識了,”淩纖纖鼓起掌來,臉上滿是戲謔的笑容。她踢了一腳坐在一邊的司馬東宇:“這不是你的老熟人嗎?你難道不幫他說話?”
“幫個屁,”司馬東宇道:“我的熟人就是宋老弟,司馬家的人,都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母親惠今大師羽化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過司馬家,除了家族中幾位向著他的長老,他不想和司馬家有任何的關係:“宋老弟,時間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