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傅湛再次回到公館。
少女因為疲憊了一整天,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睡得很沉。
他脫了西裝,隻剩襯衫,在床邊坐下。
扣住她的腦袋,俯身低頭,薄唇含吻上了她的唇。
睡夢之中的少女紅唇無意識被他撬開,輕哼一聲,柔軟的身子似棉雲一般,被他掌控在身下,一點點占據,占有,隻屬於他。
厚重被褥下,玲瓏的身體逐漸發燙,被他骨乾修長的手溫柔觸摸掌握。他的吻如暴風驟雨,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時間。
譚寧迷迷糊糊,覺得有人快要汲取了她的呼吸。
可她太困,太困,隻能勉強睜開眼,感受著壓在她身上男人對她的深吻,綿著呼吸問了一句,“……哥?”
沙啞,困倦,帶著顯而易見的迷糊。
“嗯。”男人聲音低緩而溫和,“許久沒進,可能會疼,忍忍。”
譚寧僅剩的那點兒意識隻剩下用來喘息,閉著眼,發絲淩亂纏繞在兩人身上,彆樣風情,床頭昏暗的夜燈照亮男人襯衫下精壯的腰身,照亮他掠奪的動作。
綿延悱惻,溫度上升,迷離的夜晚在無數次喘息中躍過。
是誰的女人?
在他身下,自然是他的。
……
譚寧睡了一晚上。
迷迷糊糊坐起來,渾身似拆骨般驟痛。
果然是太累了。
居然還做春夢了……
她磨蹭著將衣服穿好,走到門外,看到了正在給她烤麵包片的陳助,問道:“陳洋哥,我哥昨晚上回來了嗎?”
“沒有,小姐。”陳助回。
看來還真是夢。
怎麼做的這麼真實?
兩腿都酸酸的……
譚寧點點頭,洗漱,吃一口麵包,再給寶寶喂一口,複此以往,吃了整整五片麵包。
隨後去傅湛衣櫃裡找了件自己為數不多的衣服套上,被陳助送去學校。
去學校的路上,譚寧再回想起來昨天的一切,感覺就像是一場夢。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隻當一輩子普普通通的女大學生,而不是一會兒被人誣陷偷了上億的玉石,一會兒被打扮成漂亮姑娘,戴著珍珠耳墜去京城商會跟人對罵,結果第二天醒來一掏兜,身上沒有三塊五。
對……
對了。
譚寧摸著耳朵上空空蕩蕩,“陳洋哥,那個珍珠耳墜呢?”
陳助道:“昨晚傅總怕您睡得不舒服,就替您將東西摘下來了。”
“摘到哪了?”
陳助回想了下,皺眉搖搖頭。
譚寧可惜的垂下眼睫,默默心疼了一下下。
好可惜好可惜。
能賣不少錢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