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譚寧回宿舍的時候,宿舍裡放了六箱子拉賓斯車厘子,滿滿當當根本放不下。
她以為是傅羨的惡作劇,當即搬起一箱就要往樓下扔。
“寧寧,你回來了?你哥送的這些車厘子往哪放啊?”阮澄從陽台出來,問。
哥?
譚寧皺了下眉,“哪個哥?”
“就你哥啊,還能是哪個哥。”阮澄樂嗬一笑,“我剛才回學校的時候碰見千代的車了,你哥和一個大帥哥叫住了我,那大帥哥好像姓陳,說是你哥給你拿來的車厘子。哦對了,還有這些。”
她拎著一大袋子東西,幽幽歎氣,“你哥可真貼心,還很有錢。”
譚寧想起剛才和傅湛不歡而散的場景,安靜了一會兒,道:“這些車厘子咱們宿舍一人一箱,剩下的陪我分給旁邊宿舍吧。”
“好啊。”阮澄想起什麼似的,“對了,有個靜吧在招兼職,工資日結,而且薪酬也不低,咱們一起去幾天?把學費先交上再說,班長和我說不能再拖了。”
譚寧點頭。
“好。”
靜吧其實都是年輕人居多,兩人去了幾天,除了累點倒也沒什麼麻煩的惡心事出現。
結果快到離開那天,一夥油膩中年男人出現。
譚寧去上酒,對方要摸她的手。
她不著痕跡躲開,笑著說:“小心彆撒到身上。”
男人滿臉癡笑,“你就是撒到哥哥身上,哥哥也願意給你撒。”
等她走後,偷偷和同伴說今晚要把這妞搞定。
同伴不解,“你咋搞?”
男人神神秘秘從兜裡拿出了袋藥粉。
幾人對視,猥瑣一笑。
譚寧麵不改色靠在調酒桌旁等出品。
阮澄就是乾調酒的,譚寧一個眼神她就懂了,往那幾人的酒裡加了四五種烈性白蘭地,半瓶下肚醉倒一桌。
譚寧把那藥從他兜中拿出來,給阮澄放酒杯的時候順手將藥放到幾人杯子裡,又回去挨個拍了拍肩,輕聲細語道,“哥哥們,醉了嗎?我還說要來陪您幾位一起喝呢。”
幾人一聽美女作陪,都迷迷糊糊醒神,強撐著起來把酒喝乾。
混著藥喝下,徹底死成幾頭豬,身上燥熱不堪,當場就要脫衣服。
保安司空見慣,把這群醉鬼扔了出去。
男人臨走時還在醉醺醺嚷嚷,話都說不清了,以為成功把譚寧帶到酒店,“……妞!妞!給你一千,你讓哥哥進去,哥哥戴措施。”
譚寧臉上掛著從容的笑意,“好走不送。”
轉身,笑容頃刻消失。
她淡淡擦了擦手,回到靜吧。
不一會兒,外麵傳來了殺豬般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