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傅總,是我的失誤。”譚寧麵不改色拎著茶壺要站起來,可腰後一股力道死死箍著,讓她分毫不動彈不得。
她瞪向某人,對方卻好整以暇看著她,將她的眼刀全悉接納。
兩人在暗地不動聲色爭鋒。
那手,甚至朝她腰裡探。
他的手極為隱蔽,從外看,仿佛隻是一個姑娘坐在他腿上,而他伸出紳士手再腰後略微扶了把。
賤男人。
死裝。
嗬嗬。
要不是這還有外人,譚寧真想拿這壺開水澆他臉上,讓他再裝。
周圍的人哪能看得出兩人的鬥爭,隻覺得談事的日子,突然出現了個不怕死活的丫頭跑這兒來攀高枝。
其中一位在這茶室有股份的老總怕惹怒傅湛,厲聲訓道,“還不快滾下去,收起你那拿裙擺示人的樣子!這是弄竹園,不是你那花花綠綠的天上人間……”
罵到一半,聲停了。
因為不經意間竟瞧見了傅湛那手探進了姑娘衣服裡的什麼位置。
“……”
他極為難看收了聲,幾度無言。
傅湛依舊遊刃有餘箍著她的腰,煞有其事向後一靠,一手搭在了椅背上,漫不經心道:“還不下去,是真想要我帶你走的意思麼?”
譚寧咬牙。
真想弄死他。
……
等女主管上來送茶時,偌大的包廂再度回歸尋常,縱歌縱舞,而本該在這裡的譚寧卻沒了影。
女主管疑惑看左看右,愣是沒看到一點她的的影子。
人呢?
她走出門,詢問在門口側站著的迎賓姑娘,“新來那丫頭呢?去哪了。”
兩邊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搖頭。
女主管皺著眉頭,神情不佳的下了樓,叫來剛才那個女孩,“小琦,你接著去三樓候著吧。”
小琦正在擦桌麵,聞言喜出望外,“真的嗎主管?”
“嗯。”女主管不愉,“你上去接著倒茶,客人們有什麼需要就對講機傳下來,不該乾的不乾,不該聽的不停,知道了嗎?”
“知道了主管!您放心。”小琦掬著笑容,也顧不得多說什麼,噌噌拎著一壺新茶忙不迭上樓,生怕晚一步就再次被撤下來。
女主管和另個管事的聊了兩句,便不耐掀開一遝麵試冊子,在譚寧的名字上畫了個叉,頗為無奈歎了口氣,“瞧著形象還不錯,隻可惜真是不靠譜,好好的就突然沒了影兒,這誰敢用她?”
“就是說呢……”
小琦剛走到樓梯拐角處,聞言笑容忽的一僵。
她看著自己手中的茶壺。
突然想起什麼,手猛地抖了兩下。
“愣著乾什麼?”女主管揚聲,“趕緊上去,彆耽誤了貴人們喝茶。”
“……是、是。”
小琦懊惱閉眼,硬著頭皮上了樓。
輕輕重重的腳步聲在耳邊劃過,包廂右側的儲備茶水室裡,狹窄密閉的空間,傅湛手扣住她的腦袋強迫她抬頭,低頭碰著她的唇,一遍又一遍繾綣親吻著。
蠻橫又霸道,掠奪所有呼吸。
“你咬我咬的太痛了……”
譚寧輕呼,口齒不清。
傅湛卻仿佛聽不見似的,吻得更深,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