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親了到底有多久,譚寧的腦袋都有些暈暈乎乎,對方才終於肯放開她,伸手揩去她唇角的東西,被她氣呼呼拍開。
“打我乾什麼。”傅湛問。
“乾什麼?你問我乾什麼?”譚寧指著自己的唇,小臉寫著委屈,“你把我親成這樣你問我乾什麼?”
傅湛慢條斯理又啄了下她的唇,“不是你先親的我?”
譚寧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唇。
是,還真是。
剛才她前腳端著茶水壺進了這儲備茶水室,後腳傅湛走進來就把門反鎖了。
他表情淡漠,乜著眼瞧她就一句話,問:“好好的學不上,跑來這兒,是真想釣個金龜婿過來狠狠打我的臉?”
聽出他話裡的諷刺,譚寧不鹹不淡,“我就是不釣金龜婿,也敢打你。”她端著茶壺,站在他麵前,“讓開,我要出去。”
“若是不讓呢。”傅湛連眼皮也不掀,聲線冷淡,“你想怎麼動手。”
譚寧明白他是要跟自己較勁到底了。
將茶壺往旁邊桌子上一撂。
傅湛雙手環在胸前,靜靜看著她的動作。
下一秒。
譚寧走到他麵前。
然後,親了他一下。
毫無征兆的,很輕很輕的一個吻。
傅湛明顯的沒反應過來,愣住,沉默。
譚寧很滿意他的表情,“君子動口不動手。”
能動一下嘴就解決的事為什麼要動手?
反正又不是沒親過,不過一個吻罷了,對於譚寧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她就是這樣一個什麼都不在乎的性格。
但對於某些人來說,或許不是。
因為,她清晰看到了對方眼底深邃的幽暗。
傅湛一手將她壓在牆上,眼底蓄著晦暗,“說走就走,說不理人就不理,現在見了麵二話不說又上嘴親,譚寧,你把我當什麼?”
譚寧被他撞在牆上,額頭一皺,扶著磕疼的肩頭:“以前又不是沒親過,彆搞得跟我強上你一樣……”
沒再給她廢話的機會,傅湛捏住她的下頜強硬吻了上去。
動作之狠,竟然直接咬破了她的舌尖。
口腔裡的血腥味蔓延開來,譚寧唔唔噥噥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掙紮不開。
傅湛的呼吸噴灑在她唇齒間,毫無情緒笑一聲,道,“可以,既然你這麼喜歡玩,我就陪你玩。”
“隻是,譚寧,你記住,不是隻有你會玩。”
譚寧還沒明白他要做什麼,傅湛便已經將手指伸進她的喉嚨,向裡捅.著,漫不經心低聲道:“在這裡玩一次,好不好,寶寶?”
……好你個大頭鬼!
譚寧想開口說話卻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小臉漲紅,掙紮拍著他的手腕。
門在此刻突然從外打開。
拎著茶壺的小琦打開門,看見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男人身形修長而優越,手掌拖著女孩不堪一握的腰,將她架起抵在牆上,單膝微曲極其輕鬆的托著她,俯身低頭,好整以暇看著譚寧麵紅耳赤的模樣,似乎覺得很有興致。
而譚寧的口中……含.著他的手指。
這場麵,太過香豔。
小琦呆呆看了好幾秒,才倉促退了出去,還不忘把門關好。
傅湛毫不在意吻了吻譚寧的耳垂,而後咬住,“腿,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