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湛盯著她。
她一副英勇就義的痛苦模樣。
傅湛再一次扣住她的腦袋,將她箍進在懷中,俯身含咬住她鎖骨上的皮肉。
往日都是溫情的動作,此刻確實真的下了力氣。
譚寧閉眼皺眉,愣是倔的一聲不吭。
隻聽得埋在她肩窩處的男人低歎了聲。
“你真就能把我氣死。”
譚寧緩緩睜開眼,下巴搭在他肩上,甕聲甕氣道:“你真要這麼容易被氣死就簡單了……”
“放心。”
傅湛毫不留情,將她重新壓在牆上,一手解她的衣服,口吻冷清,“我要是去死,死前也會把你的情夫一起弄死,這樣你以後來祭拜他時,都要連著我一起拜。”
有病。
神經病一個。
譚寧不吭聲,任由他解開自己的衣服。
等她渾身上下什麼東西都沒了,光.溜溜的打了個寒顫。
傅湛拿了件他的衣服給她套上。
襯衫寬鬆肥大,譚寧像個布娃娃一樣,被他隨意擺弄著。
等衣服換好,傅湛將那堆衣服扔到了旁邊。
“這些不準穿了。”
譚寧依依不舍望著那一套新衣服,悶悶不樂道,“手機還在裡麵。”
傅湛走過去將兜裡的手機給她掏出來。
掏出的同時。
手機屏幕順勢感應亮起。
上麵一條“新好友添加提示——”
申請文字為:
“我是談,錢已經退回去了,出來見麵怎麼好意思花女孩子的錢,希望有緣我們可以再見。”
傅湛垂睨著眼皮,動作輕微一滯。
下一秒,陳助從外敲了敲門。
傅湛沒回頭,將她的手機遞給她,麵無表情開口:“怎麼?”
“會長,傅成均來了。”陳助壓低聲音貼在門上,“對方一夥人……都帶了裝子兒的家夥,就站在門口的位置。”
傅湛走到窗戶附近的位置,指節微曲,用食指撥開窗簾,低著眸子掃了眼外麵的情況。
十幾個人,武裝齊全。
為首的傅成均臉冷氣寒,站在首排仿佛一座門神,隻等屋內人打開門。
他撐著下頜,若有若無輕喃一聲,“這次有點麻煩了呢。”
譚寧也看到了外麵的情況。
“我帶嬸嬸走。”她在出謀劃策,“從後門——”
“嘭——”
與她聲音同一時間響起的。
是樓下的槍聲。
傅成均居然開槍了。
真的瘋了。
在市區,再這樣一個富人區密集的地方,開了槍。
譚寧想起樓下的江晚吟,明白此事絕對不會簡單。
他如此急著來要人,到底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傅湛倏地一手環住她的腰,溫熱而平淡的呼吸傾灑在她耳旁,緩緩道:“動手這種事怎麼好意思讓女孩子來做?”
“坐在床上等我,二十分鐘,我可以確保江晚吟安然無恙的見你。”
“不過——”
“有一個條件。”
譚寧的肩頭被他包裹在懷中,隻能被迫順著他的視線向下看那群人手中持著的東西,她心跳聲漸緩:“什麼條件?”
“今晚,我會去譚家找你。”
傅湛漫不經心勾起她耳側的一卷發絲,看著他心思縝密的小圓,將頭發絲往後輕輕一拽,低聲說,“這次你來做上。”
“講清楚,你今天都去見了誰,乾了什麼。”
“記住,我不是你那窩囊廢弟弟,兩三句話就可以糊弄過去。如果不說清楚,我保證,你一輩子都出不去那間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