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館。
房間內尖叫聲和痛呼聲此起彼伏。
女傭根本不敢進,也不敢聽。
這哪裡是在叫.床,說是殺豬也不為過。
但想起客廳等著的人,女傭還是忍不住敲了敲門,“表少爺。”
裡麵安靜了幾秒,低啞的清潤少年聲響起。
“說。”
“三先生來了。”
隔了一會兒,坐在客廳的傅成均看見傅羨走出來,手裡係著扣子,臉上還有一道被抓傷的痕跡。
傅成均眯了眯眼,“被一個女人傷了,你有沒有出息?”
傅羨看著他肩頭被包紮好的傷口,淡淡問,“叔叔又好到哪裡去?”
傅成均沉默幾秒,將照片撂到他麵前。
“腿沒廢,倒是把他的手廢了,也算是交了差吧。”
傅羨拿起他那遝照片,看了良久,恍若惋惜輕歎以口氣,笑道:“叔叔,您以為我這麼好騙嗎?幾張照片就糊弄過去了。”
“我的眼線告訴我,哥哥的手不是你廢的,是陳洋廢的,倒是你——”
“差點被自己帶來的東西從腦門上穿過去。”
少年的語氣平平。
卻帶著無法忽視的嘲諷。
傅成均聲音驟然發冷,索性撂牌,“那又怎麼樣,我已經做到你要求的了,你答應我的,也該做了吧?”
傅羨笑,“知道了,叔叔,我會做到的,您彆急。”
“還有。”傅成均站起來,“把你嬸嬸帶回來,我會給你額外的報酬。”
說罷,停頓一秒。
眯了眯眼。
“她被帶走這件事,不會也有你的一臂之力吧?”
傅羨看向他,目光澄澈而直白,“叔叔想多了,嬸嬸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她願意去哪,我怎麼能控製?”
“最好不是。”傅成均撂下一句狠話,轉身離開。
傅羨盯著他的背影,不屑輕笑。
“莽夫。”
隻會對女孩下狠手,對方不逃才怪。
從臥室裡走出來一個女人,渾身上下隻裹了件袍子,脖子,臉上,腿上,全都是被淩虐過的痕跡,她的眼神膽怯而恐懼。
“我……能走了嗎?”
傅羨起身,重新走向她。
“走什麼?”他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拽進臥室,“不是你說,要代替你姐姐留在我身邊,這樣就受不了了?”
俞熙被他拽的手腕生疼,嗚咽痛呼:“……傅羨,你他媽就是個變態!”
“嗯。”傅羨抓著她的頭發,毫不留情把她腦袋狠狠砸向了牆,“我沒說自己不是。”
俞熙鼻頭一酸,麵部被狠狠碾壓。
她呼吸不上來,無助的抓著牆麵,留下道道痕跡,哭泣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