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湛這個表情。
陳助心想,完蛋。
“會長……!”
會長,您可千萬不能被美色誘惑啊會長!這事小姐去了就絕對會摻和的。
但某自詡‘對什麼都不會多看兩眼’的男人輕微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言。
“沒聽見麼?”
傅湛喉結滾動了下,目光幽深,“傅太太說了要去,就讓她去。”
“……”
果然。
陳助沉默。
小姐一句‘老公’,他一年白乾。
要是會長不戀愛腦,現在早估計已經乾成高級首腦了吧?
譚寧很狗腿的順勢彎腰衝男人臉上親了兩下,甜甜笑了笑,“哥哥真好,我愛哥哥。”
說罷,收放有度,立馬收了表情要起身。
男人卻懶散拽住她的手臂,讓她重新歸位自己的懷中。
“剛才還老公,現在就哥哥?”
他摸了摸她的頭發。
低淡的語氣放輕,聲調低緩,“不要高興的太早,我不會放水,所以即使你真的去了那個地方,也不一定就能夠阻止某些事情的發生,你信嗎?圓圓。”
溫熱的呼吸傾灑在她耳畔。
雖然兩人誰都沒說透,但某些話不必說就已經夠了。
他們都是為了江晚吟的事而去。
一個要告密,一個要阻止。
兩人目的不同,從夫妻變為反敵,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譚寧反將他一句,“做人如果都像哥你這麼自滿,水溢出來流乾可就什麼都不剩下了,建議哥哥還是小心些吧,畢竟我這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炸開。”
她彎了彎唇,櫻唇輕動,一雙清透的眼亮晶晶的。
這次笑起來倒是很真心。
四目相對。
傅湛氣定神閒,敲了下她的額頭,語氣似在哄小孩子一般清淡:“看能耐的。”
“……”
還真不是譚寧嚇唬他。
現如今誰都不知道他們結婚了,但如果等會兒到了演奏會上,兩人手上的戒指可就表明了他們二人的夫妻身份。
這樣一來,傅羨也就知道了。
按照他的性格,就是不瘋也得崩潰,到時候如果想做些什麼,譚寧也就不敢保證了。
畢竟傅湛在明,傅羨在暗。
那瘋子真瘋起來對他哥動手也不一定。
當然。
於譚寧而言,自然是傅家鬨得越亂越好。
所以,她不打算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