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雲州見這個情況,立刻上前要把談易謙挪開。
可沒想到有個小東西先他一步,在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時刻,飛快跑到了談易謙身邊,擋在他麵前,衝著傅湛流淚大喊。
他嗚嗚咽咽,喊出的話根本不成句。
小耳朵?!
嚴雲州大駭。
生怕傅湛失去理智,上前趕緊將小耳朵拽了起來:“小耳朵,你怎麼會在這兒?”
小耳朵急得好想說話,滿眼都是淚,指著地上的談易謙給他看。
嚴雲州歎了口氣,不得已頂著傅湛的冷眼將談易謙背了起來。
“你就是吃了我也沒用。”嚴雲州說,“我不能看著你殺人,譚寧也不可能。”
他話還沒說完,小耳朵就急不可耐扯著他的袖子要他帶著奄奄一息的嚴雲州去看醫生,哭聲哇啦哇啦的,吵得人聒耳朵。
他們一走。
剛才還吵鬨至極的園子突然安靜了下來。
隻剩下女孩細碎的呼吸聲。
她還在後怕。
怕傅湛真的殺了人。
傅湛平靜的沉默著,到最後一把將她扛了起來,帶著走去外麵,扔進了車裡。
洶湧而急切的吻頃刻壓了過來,他掰著她的肩,將她的呼吸隻存在於他一個人之間,咬破了她的唇,強勢掠奪著她的一切。
她痛。
他更痛。
但隻有這種感覺,才能讓他明白譚寧是真真實實存在於他眼前的,是屬於他的。
“怎麼做兄妹……”
他聲音沙啞,喃喃道,“你告訴我,圓圓,你要怎麼和我做兄妹。”
“你的身體被我進,入過,我的身體被你包裹過,我是這個世界上和你最親密的人,難道你要我真的在身寸進你肚子的時候,要你叫我哥哥?”
他的下頜埋在她的頸窩,鼻尖縈繞著她的呼吸,去黏密親吻她頸後的皮膚,她敏感柔軟的耳垂,手探進衣服裡,將她整個人包裹在懷中。
他熟悉她的一切反應,熟悉她身上所有的柔軟與敏感。
沒有進入。
他尊重她。
所以還沒有混蛋到真的強了她。
“但你今天做錯了,錯了就是錯了,傅湛,你不該動彆人,這是你和我之間的事。”譚寧眼眶漸漸紅了,努力撐著精神,和他遍遍講著道理。
良久,他啞聲,“我沒錯。”
“我如果不堵談易謙,你還會來見我嗎?我如果不揍他,你還會像現在這樣為了安撫我而連掙紮都不掙紮,被我抱在懷裡讓我吻你嗎?”
“譚寧,我本來就不是個好人,也不屑於做好人。”
“我想要的,從來都隻是你而已。”
譚寧靜靜聽著,直到許久,她才輕聲問出:“傅湛……如果,如果我說,姥爺沒有對寧清阿姨下手,你能不能放過他?”
傅湛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