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突然有個大膽的媒體喊了一句。
“譚主理人!請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和會長到底是什麼關係?!”
譚寧一愣,抬起頭看向那人,笑了笑,沒說話。
因為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定義自己的身份。
她不希望給傅湛找麻煩。
然而下一秒。
牽著她手的男人就已然淡聲開口:“她是我的未婚妻。”
譚寧的心臟在那一刻輕微震顫了下。
隻有將呼吸放輕,才能慢慢緩緩在所有人麵前做到不動聲色,心尖那股麻麻的觸感也才能慢慢消失。
此話一出口,現場的聲音直接爆了。
……
回到公館後,譚寧直接把傅湛堵在了門口。
“你先站起來,又不是真瘸了,在外麵演戲在家裡還演戲嗎?”
傅湛抬眸看她氣勢洶洶的小模樣,“怎麼了。”
“你都不告訴我!”
傅湛頓兩秒,輕笑,“要告訴你什麼。”
“我什麼時候成你未婚妻了?”
“不願意麼。”
“……”
也不是不願意。
就是太突然了。
突然到她有點沒反應過來。
想了幾秒,譚寧咬著唇,彆彆扭扭的說,“我不是還沒求婚成功嗎?”
傅湛很輕的點了下頭,“嗯,所以先給你一點甜頭嘗嘗。”
譚寧的表情又好笑又震驚:“哪有你這樣的呀?”
傅湛將她扯進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掰住她的下頜,毫無征兆吻上她的唇,極其強勢的掠奪索取。
譚寧被吻得有些七葷八素,險些缺氧。
“你乾嘛這麼突然……”
“不突然。”他安靜的低聲,“在外麵就想這麼乾了。”
在她叫寶寶進來的那一刻。
在她從家裡走出來的那一刻。
在她當著眾人的麵給他披上外套的那一刻。
門外的各家媒體與記者都堵得水泄不通。
門內,傅湛坐在輪椅上剝奪走她的每一寸呼吸,看她無意識微微張開唇,眼眶濕潤,麵頰潮紅的樣子。
他揩去她唇角的濕潤,要她乖一點。
一門之隔,譚寧此刻還能聽到那些圍繞著他們展開的聲音,她羞恥得麵紅發燥,低下頭,才發現她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傅湛拉著玩這種奇怪的姿勢。
她的受力點有些不對,沒什麼力氣。
偏偏這個輪椅還發出了很輕的躁動咯吱聲,卻也沒能壓下傅湛克製的輕喘。
空氣中還有一陣像是海綿泡進水桶的聲音,黏糊,燥熱。
譚寧被他折騰的神經發亂,不知道自己就是出去送了個衣服,為什麼要遭受如此後果,忍不住吸著鼻子委屈道:“你不如真瘸了。”
真瘸了,哪裡還會這麼做。
傅湛撫著她汗涔涔的後頸,用力抱住她,輕聲道:“我瘸了,受累的就是圓圓了。”
他的話明明很有歧義,但譚寧此時此刻坐在他腿上,看著他坐輪椅的樣子,不由再次想起盛野說他自殺的那一幕,心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來回攥著蹂躪,酸脹難言。
“那就算是為了我,你也要好好活著。”
傅湛輕微一頓。
片刻,他乖乖的回,“好,為了你,活著。”
“死這個字也不能說。”
“好,不說。”
“也不要總說弄死自己什麼的。”
“嗯,也不說。”
沉默了一會兒,譚寧不說話了,似乎是在沉思還能囑咐他什麼。
傅湛輕微仰起頭看她,輕聲問:“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有。”
“是什麼。”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