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去,將她攬進懷中。
“今天去做了什麼。”
譚寧不答反問,“你今天有沒有聽到什麼。”
沉默幾秒,兩人倏地笑了。
譚寧將遊戲機放下:“好吧,我承認,我今天去找了阿紅,讓她為那些沒有禮貌的話給你我道歉。”
這在傅湛的預料之中,他輕揩她的臉蛋:“我知道。”
“那現在我回答完你的問題,你能不能回答我的問題。”譚寧將腿放在他身上。
傅湛說:“聽到了,她向我道歉。”
譚寧猛地搖頭。
“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譚寧有些難為情,掰著他的臉認真問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差點被強吻了?”
“……”
傅湛靜靜看著她。
一聲極淡的輕笑。
“不是沒那麼在意?”
譚寧被他盯得無地自容,還是有些鬱悶,委屈巴巴,“我在意,很在意,非常在意,你怎麼就能差點讓她親上呢?你差點就不乾淨了……”
“誰跟你說我差點被她強吻了?”他嗓音懶懶淡淡。
譚寧幽怨:“陶陶。”
傅湛很隨意的點了下頭:“我等會兒下去打她。”
“不許欺負她!”譚寧抓他的手,“你先告訴我,到底是不是差點被強吻了。”
“是,的確有。”
沉默幾秒,傅湛輕輕頷首,煞有介事的樣子。
“但是,不是被她強吻。”
“……還有彆人?”譚寧簡直不敢相信傅湛這該死的小子出去招了多少花。
“不是人。”傅湛肩輕聳了下,下巴朝外抬,“是它。”
譚寧順著他給的視線向外看。
卻隻看到了那頭被拴住的馬駒。
“……”
“所以,強吻你的對象是它。”
外麵的馬駒衝著繁星的夜空一聲長長哀鳴。
“……”
譚寧更沉默了。
在馬爾代夫最後的那幾天單身時光裡。
傅湛陪著譚寧逛遍了島上大半的風光景色。
前幾天的悠閒,也就導致最後的兩天,譚寧變得格外忙碌。
上午被陶陶拉著試裝,下午被沈真摁著試婚紗選配飾。
其實傅湛本來有機會看到她第一次試紗的畫麵,但他堅持要留在婚禮當天,要看他一生且有一次的新娘。
他們的婚禮沒有什麼將新娘“送出”的流程,也沒有婚鬨,隻保留了宣誓等鄭重肅穆的流程,更像是一種已經成婚的夫妻二人宴請最親密的朋友們。
當然,也設置了好玩的項目。
將第二天一切行程都準備好的兩人,終於在前一晚上一切準備妥當後,有了片刻空閒時間。
譚寧嗚呼一聲感慨,平躺在大床上。
“好累!人生隻有一次這樣的體驗就夠了。”
傅湛替她脫鞋:“不然你還想有幾次。”
譚寧又困又累,朝他伸手要抱:“好困,睡一會兒,明天還要早起。”
傅湛卻隻是用手指抵住她的腦袋。
“再有十分鐘,我就走了。”
譚寧睜開眼,不解的看他,“你去哪裡,逃婚嗎,為什麼不帶上我。”
“……”
傅湛輕哂:“再有十分鐘,就到晚上十一點了,十一點過後,你我暫時不能見麵,不然會衝喜。”
譚寧對這些倒不在乎:“我不在乎這些呀。”
“我在乎。”傅湛親親她的唇,手指輕夾她肉嘟嘟的耳垂,“而且很在乎。”他用唇摩挲著她的,低聲道:“任何不好的東西,我都想讓它與你無關。”
也不知道十分鐘的時間,兩人在裡麵乾了什麼。
反正十分鐘後,傅湛從裡麵準時走了出來。
而當伴娘團們走進去的時候,譚寧正小臉通紅躺在床上亂滾。
“我的祖宗……”蕭荷看得心驚肉跳,“你可小心點吧,就是哪吒也經不起你這麼造啊。”
江晚吟失笑。
陶陶和沈真確認傅湛走後,看了眼時鐘。
“開始吧!接下來,咱們要分秒必爭,勢必今天要做到毫無破綻!”
然後,譚寧就忽然被一人一手一邊,架了起來。
她還不明所以,被架到凳子上。
“這是在乾嘛……?”
而隔壁的傅湛也被堵到了隔壁房間內,盛野嚴雲州沈確三人將他堵的死死。
談易謙將轉椅擺正。
傅湛審視著這場荒唐。
“你們這是做什麼。”
“我們和伴郎/伴娘團做了個賭,今天絕對不能把鎖/鑰匙讓他/她們找出來,所以,我們打算把鎖/鑰匙,藏到你/你身上!”
於是,兩人被同時半強迫按到了椅子上。
開啟“愛情之門”的鎖和鑰匙被分彆藏在了對方身上。
“……”
“……”
今天這場婚禮,注定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