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收拾婚禮現場的保潔看見這一幕都驚呆了。
一群穿著得體的俊男美女們匍匐在地上或者蹲在某個凳子周圍扒凳子布料,翻翻找找,比她們做清潔的收拾的還乾淨。
到最後,沈確累的氣喘籲籲,雙手叉腰走到陶陶身邊:“我說你們……一個遊戲而已,是不是太損了點,到底把鑰匙藏哪了?”
陶陶還想問他:“你們到底把鎖藏哪了?!一個遊戲而已,這麼較真真的好嗎?”
盛野樂嗬看著他們,恰好看到江晚吟在身邊,收了正形,忍不住問,“……能不能透個密,到底藏在哪裡了?”
江晚吟抬起頭看他一眼,微微一笑。
盛野也笑了。
“你先把鎖藏在哪裡告訴我,我就告訴你。”
盛野:“……”
嚴雲州那邊倒是反了過來,被蕭荷堵在凳子上,威逼利誘讓他告訴自己:“快說!到底藏哪了!”
嚴雲州唇動了動,眼看就要招架不住。
盛野立馬喊:“老嚴!堅持住啊!可不能出賣兄弟啊!”
沈真和談易謙樂嗬坐在旁邊看戲。
談易謙:“不去找鎖嗎?”
沈真:“有她們就夠了。”
她又看談易謙:“你不去找鑰匙嗎?”
談易謙:“有他們就夠了。”
沈真笑了,“那怎麼,咱們兩個閒人喝一杯去?”
談易謙輕輕頷首:“榮幸至極。”
談易謙和沈真沒走多久,現場就混亂做一團,因為蕭荷對嚴雲州大打出手,全都上去拉架。
最後那些規定的遊戲也是,一玩蕭荷就動手,一贏蕭荷就收手。
嚴雲州窩囊的被盛野吐槽了一路。
“你說你,怎麼一見著蕭荷就慫?”
嚴雲州回問:“和你看見江晚吟心情是一樣的。”
盛野咳了聲:“那還是不太一樣的,晚吟多溫柔啊。”
現場鬨得人仰馬翻,而婚禮的兩位新人還正在島上悠閒逛著。
最後實在找不出來了,兩個新人都回來了,也沒有一點要幫忙的意思。
晚上聚在一起吃蛋糕,陶陶一臉發愁。
譚寧忍不住笑她,“是不是玩劈了。”
陶陶說:“不光我們沒找到,他們也沒找到!”
“那怎麼辦?”江晚吟輕聲道,“不然把鑰匙拿出來,直接給他們吧。”
譚寧:“其實……”
陶陶:“我覺得可以!”
片刻後。
陶陶站在男方的房間門口,將鑰匙極其“隨意”的丟在地毯門前,然後敲了敲門,輕咳兩聲。
“咳咳。”
沈確推開門看她,“乾嘛。”
陶陶不說話,不停示意他往下看。
沈確皺眉,“你頸椎不好?”
“……”陶陶還是示意他往地下看。
沈確順著她的視線往下,定在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嘴角抽搐了瞬。
“你大晚上的,饞了。”
“……?”
陶陶氣得踢了一腳那鑰匙,“你看不到嗎?鑰匙!鑰匙!”
“鑰匙?”沈確眉頭再次皺起,“你們怎麼把東西拿過來了。”
“啊?”
“我們把鎖也已經給你們拿過去了。”
“??放哪裡了。”
“地毯上。”
“……”
“……”
等兩人再掉頭看隔壁的房間,發現地毯上哪還有鎖的痕跡。
兩人急匆匆去查了監控,看見一隻小狗叼著那東西,搖著尾巴興奮跑了出去。
陶陶和沈確又氣喘籲籲去找了狗主人,狗主人很驚訝,但也愛莫能助,那個小比熊搖著尾巴看她們,身上哪裡也沒藏著那個鎖。
監控顯示,小狗叼著鎖跑到了海邊。
很有可能,某時某刻被海浪衝走了。
陶陶和沈確蔫蔫的回到酒店裡。
大家正聚在一起吃東西。
譚寧看他們:“你們怎麼啦,這麼蔫吧。”
“嫂嫂……”陶陶指著沈確,“他把鎖弄丟了。”
沈確:“?”
沈確:“。”
沈確:“昂,是我。”
“哎呀,沒事啦。”譚寧開解道,“我們今天已經開過了。”
“啊?”陶陶一愣,“什麼時候。”
傅湛不緊不慢給譚寧切著肋排:“就在你們吵架的時候。”
當時大家都在為了鎖子和鑰匙爭執翻找,傅湛怕譚寧聽的吵,就把她抱上馬去看了風景。結果走出去沒多遠,譚寧就摸到了傅湛腰上的硬物,恰恰是那把鎖子。
譚寧便主動貢獻了自己的那把鑰匙,開了他腰間的鎖。
所以,在所有人替他們遺憾的時候。
他們早就在某個角落裡悄悄幸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