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匆忙給蘇皖拿了幾樣蘇皖喜歡吃的東西過來,又給她端了多汁。
幾人吃了些東西,傅景行和南宮恒便被應酬的人給請走了。
蘇皖對這些場合沒興趣,坐在角落繼續慢悠悠的吃。
傅景行說:“那你等一會兒,最多半小時,我就帶你回去了。”
蘇皖說:“不急。”
她不想呆,但既然來了,也不會急著走。
傅景行跟南宮恒都有應酬,可以理解。
她可以坐在角落裡,慢慢的吃。
傅景行和南宮恒離開後,許秋言慢悠悠的過來了。
他到場的地方,還是一如既往,一群的女人跟著。
蘇皖見他過來,好笑:“你怎麼過來了?”
許秋言看一眼她盤子裡的食物:“就你是來吃的,怎麼?傅景行不給你飯吃,瞧你餓的。”
蘇皖睨他一眼:“關你什麼事?”
“當我多嘴。”許秋言立刻投降。
蘇皖說:“你有事?”
他肯定是故意等南宮恒和傅景行走開了才過來的,蘇皖又不是看不懂。
想一想,就明白他肯定是有事要跟自己說了。
許秋言點了下頭,對蘇皖說:“確實有話要跟你說。”
“怎麼?”蘇皖問。
“那個聽竹……是你南宮家的人?”許秋言問了一句。
“是啊,怎麼了?”蘇皖問。
“她一個丫鬟,怎麼那麼多戲?”許秋言嗤之以鼻:“偏那姓舒的,還當個寶。”
蘇皖蹙了下眉頭:“什麼丫鬟?清朝都滅亡多久了,你是不是還裹著小腦?”
她這麼一說,許秋言愣了一下,故作受傷的樣子:“變了,跟傅景行在一起,忘了我們的感情。曾經濃情蜜意的時候,叫人家小秋秋,現在說我裹小腦!”
蘇皖嗤一聲差點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
這狗男人學過表演,他說的繪聲繪色,確實好笑。
見蘇皖笑了,許秋言才道:“你看,跟我在一起你就開心,那傅景行隻會惹你生氣。”
“好了,到底要跟我說什麼?”蘇皖挑了下眉梢,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
許秋言的神色變得嚴肅了幾分,對蘇皖說道:“你那個丫鬟,我剛才在洗手間看到……她跟林婉年的一個閨蜜攀談,還邀請她去舒家玩。”
“那又怎麼樣?”蘇皖問:“聽竹跟婉年年齡相仿,她們跟同一個女孩性格相投,沒什麼吧?”
“可壞就壞在,聽竹說,自己馬上要成為舒家小姐了,說名義上是乾女兒,實際就是舒家小姐。”
“她還說……婉年太嬌氣,跟她合不來,那小姐都不好說什麼了。”
“真的假的?”蘇皖質疑的看著許秋言。
她覺得,聽竹不會說這種話。
許秋言說:“她雖然是開玩笑的口吻,但是她就是這麼說的。她真是奇怪……怎麼感覺她要跟你們這些真正的千金比呢?”
蘇皖不在意:“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