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哪有那個時間去接孩子？老子這裡有應酬！老子還要忙著賺錢養你們這些狗東西呢！”
楚霞擰著眉心，剛要說話，手機被楚綿奪過去了。
她對著聽筒冷冷說：“高翔，孩子用不到你，我姐也用不到你，你要是不好自為之，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通話被楚綿狠狠掐斷了，她的小臉兒也漲得通紅。
楚霞從她手裡拿過手機，高翔又打了過來。
楚綿厲聲對姐姐說：“彆接那混蛋的電話！我們去接萌萌，今晚你們住我那裡！”
楚霞無助又矛盾的眸光看向自家妹妹。
她知道妹妹這回是真生氣了，那是因為心疼她。
沒見妹妹的眼眶裡都蘊著淚嗎？
“綿綿，”楚霞澀聲說，“你姐夫就是嘴臭，他......”
“你還替他說話？”楚綿怒道，“這樣的人你還忍著他乾嘛？”
“他不是孩子爸爸嗎？”楚霞小聲嘟囔著，“誰也不想讓孩子沒爸爸啊？我也沒有其他辦法啊......”
“媽媽，”囡囡搖晃著楚霞的胳膊說，“我和妹妹都害怕爸爸，他並不是個好爸爸，還有爺爺奶奶，一生氣就說要掐死我和萌萌的！”
“不要胡說！”楚霞一把捂住女兒的嘴，“大人的事，小孩子彆亂插話！”
“姐，”楚綿紅著眼睛，壓著聲音說，“孩子們都不喜歡高翔，這樣的爸爸還有用嗎？”
“......”楚霞垂了眼睫，鼻子裡酸澀澀的。
“姐，”楚綿說，“你想和高翔離婚嗎？要是想，我支持你！哪怕今後我養著你們母女仨！！”
“但是綿綿，”楚霞抬起淚紅的眼，啞聲說，“我沒想過真和高翔離婚，他現在也沒犯什麼致命的錯誤，我們還到不了離婚那一步吧？”
“他現在犯的錯誤還不算嗎？”
楚綿泫著淚，“除了帶給你們恐懼和無望，他還能帶給你們什麼？”
“綿綿不要說了，姐求你！”
楚霞垂下頭，“總之我現在還不想和高翔離婚，誰的婚姻都不容易的，不到最後關頭，我不想輕言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