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想到下午封瑾川的表情,問道:“他跟你說什麼了?”
“他讓我離你遠些,彆再糾纏你,否則他就跟我拚了。”
“那你還糾纏我。”
“怕你寂寞。”
“你才寂寞。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唔……疼……”
蘇可可話沒說完,就被封瑾川低下頭有些用力地咬了下唇瓣。
“你乾嘛?”蘇可可吃痛地看著封瑾川。
“你隻能找我,不許找彆人。”封瑾川臉色有些陰沉地說。
“憑什麼?憑你帥?憑你……”蘇可可不知想到什麼,臉蛋一紅,停了下來。
封瑾川接過蘇可可的話,“憑我什麼?憑我活兒好?”
“你……”蘇可可的臉更紅了,“你不要臉。”
“你不是這樣認為的嗎?”
“不是。”蘇可可轉頭看向彆處說道。
“準備好了嗎?”封瑾川目光深情地看著蘇可可問。
蘇可可沒反應過來,回過頭來看著身上的封瑾川問:“準備好什麼?”
“你確定要我把那兩個字說出來?”
蘇可可意識到是哪兩個字,連忙阻止道:“不用了。”
“那準備好了嗎?”封瑾川再次問。
“我才剛恢複單身,你就要那樣,你未免也太著急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老婆、妻子、太太、夫人、暖床的、通房的,你自己選。”
“有得選嗎?”蘇可可瞪著封瑾川說道。
封瑾川笑著回道:“雖然你不願意跟我交往,不願意嫁給我,但在我心裡,你是名副其實的封太太。”
蘇可可聽言,心裡有一丁點的動容。
封瑾川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白皙的下巴,吻了下去。
蘇可可連忙阻止道:“等一下,你有套嗎?”
蘇可可說完這話就有些後悔了。
她怎麼妥協了?
她白天還在跟吳澤遠舉行婚禮,晚上就要跟彆的男人睡覺,她要不要這麼雷厲風行?
“我的意思是過段時間再……再那個吧。”蘇可可紅著臉補充道。
“你今天擺脫了渣男,等於重獲新生,應該好好慶祝一下。”封瑾川一本正經地說道。
“慶祝有很多種方式,不一定要跟你睡覺。”
“與眾不同的你應該用與眾不同的方式慶祝,你覺得呢?”
“為了哄我跟你那樣,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封瑾川勾唇一笑,低頭深鎖蘇可可的眼眸說:“我吃過藥了,不用套。”
他記得蘇可可說過,戴套不舒服。
蘇可可驚訝地看著封瑾川,“你早就打定了主意今晚要跟我那什麼,是吧?”
封瑾川誠實地應道:“嗯,不過你如果真的不想,我不會強迫你。”
“不要在這種時候把決定權拋給我,我若是不依你還好,若是依了你會顯得我不矜持。”
“嗬嗬……”封瑾川被逗笑。
他應道:“好,以後我不在這種時候把決定權交給你,我全權做主,嗯?”
蘇可可沒應他,而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了彆處。
或許是紅色係的情/趣主題房和紅暗色的燈光營造出的氣氛太過曖/昧和令人意亂情/迷了,她竟也有些想入非非。
因此她妥協了。
封瑾川看著麵露羞澀的她,心動不已。
他溫熱的大掌捧住蘇可可緋紅的臉頰,迫使蘇可可轉過頭來麵對著他。
蘇可可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再次害羞地垂下了眼簾。
封瑾川低下頭,火熱的唇貼在她白皙的額頭上,落下深情的一吻。
蘇可可纖長卷翹的睫毛輕/顫,慢慢閉上雙眸,任憑封瑾川炙/熱的唇瓣沿著她的眉眼一路往下。
紅色帳幔內,兩個身影漸漸重疊。
旖旎又激/情四/射的夜,就此拉開了序幕。
看守所。
吳澤遠今天被帶進警局後,無論警察怎麼審問,他都一言不發。
他和他的家人都被關進了看守所的鐵牢裡。
他的家人被關在一起,他則被關進了單人間。
此時他坐在隻有一米多寬的鐵床上,正盯著手裡的紙條看。
紙條上有四段話:
【不是井裡沒有水,而是挖的不夠深。】
【如果你停止,就是穀底,如果你繼續,就是上坡。】
【人生如茶,雖會苦一陣子,但不會苦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