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麵鏡子,你對它笑,它就對你笑。你笑起來很好看,多笑笑,生活一定不會虧待你。】
這張紙條正是五年前吳澤遠處於低穀,準備輕生時,Susan寫給他的那張紙條。
這五年他一直將紙條保存得很好。
此時吳澤遠看著手上的紙條,雙眼不自覺地紅了。
五年前他一無所有,五年後,他再次一無所有。
但五年前至少有蘇可可陪著他一步一步向上走,現在……
吳澤遠想到蘇可可,頓時有些心痛。
關於蘇可可的記憶像電影一樣在他腦海裡放映起來。
他回想起了與蘇可可初次見麵時的場景。
回想起了生日聚會上,他被他的同學嘲笑送的禮物寒酸時,蘇可可懟他同學時的場景。
還回想起了他和蘇可可坐著沒有頂棚的觀光車夜遊東寧市,徹底放飛自我時的一幕幕。
那晚他玩得很開心,是他這輩子度過的最開心最瘋狂的一個夜晚。
以後恐怕再也不會有人陪他像那晚那樣瘋狂了。
吳澤遠想到這,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他一夜無眠。
第二天,七裡香,封瑾川臥室。
紅色帳幔內,不知疲倦的封瑾川還在折騰。
在他身下的蘇可可如妖嬈綻放的玫瑰,麵色潮紅,似醒非醒,似櫻花般紅潤誘/人的朱唇裡偶爾發出一兩聲低吟。
昨晚封瑾川又像打了雞血,要了蘇可可好幾次。
蘇可可一整晚都沒睡好。
天快亮時,封瑾川才舍得結束戰鬥,擁著她入睡。
但隻睡了三個小時左右,封瑾川就醒來繼續折騰。
蘇可可已經困成狗了。
她沒有精力阻止封瑾川。
於是封瑾川要封瑾川的,她睡她的,隻是偶爾被迫哼兩聲給封瑾川助助興。
“嗯……禽/獸……”
蘇可可突然罵道。
封瑾川薄唇附至蘇可可耳後,喘/息著說:“罵得不夠準確,應該罵禽/獸不如。”
他說話時呼出的灼/熱氣息噴灑在了蘇可可白皙的頸間,令蘇可可不由得一顫,慢慢睜開了雙眸。
“睡好了?”封瑾川喘/息著問。
蘇可可察覺到封瑾川還在折騰,眸光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要命的折騰,我能睡得好嗎?”
“誰讓你不給我安全感。”
“我給你什麼安全感?”
“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我的安全感。”
“你有沒有安全感跟你要不要節製,有什麼關係?”
“如果你給我足夠的安全感,我就不怕你離開我,也不怕以後碰不到你。”
“所以你趁現在能碰我,不要命地碰?”
封瑾川笑著誇道:“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一點就通。”
他回話時,還在要著蘇可可。
之前蘇可可睡著了,他比較溫柔,這會兒蘇可可醒來了,他加大了力度。
“嗯……你輕點。”蘇可可皺起眉頭說道。
這時,蘇可可的手機響了起來。
蘇可可聞聲,看著身上的封瑾川說:“有人給我……嗯……打電話了。”
“做完再接。”
“我……唔……”
封瑾川低頭封住蘇可可的紅唇,將她後麵的話悉數吞沒。
過了許久,紅色帳幔內才恢複平靜。
封瑾川將蘇可可抱去浴室洗了個澡。
再次回到床上後,封瑾川才將手機遞給蘇可可。
蘇可可接過去一看,之前打電話的竟是她的舅舅。
蘇可可連忙給她舅舅打了過去。
“舅舅……”
“可可,你在做什麼?之前怎麼不接電話?”
蘇可可狠狠瞪了一眼罪魁禍首封瑾川,回道:“我……我剛睡醒,我手機設置成靜音了,沒聽見。”
“我在你家門外,你開下門。”
“啊?”蘇可可變了臉色。
“啊什麼?還沒睡醒嗎?我在你家門外,開下門。”
“哦。”
蘇可可話落,掛了電話,然後看著正在穿衣服的封瑾川說:“我舅舅在我家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