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謝兆林用自己的鮮血浸養血玉佛陀,也是極端手段中的一種。
“謝先生,這個玉墜你不能再帶了!必須儘早銷毀!”
陸然麵色數變,心中天人交戰,最後還是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
他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番手中的佛陀,發現在鮮血的長期滋養下,玉墜內在泛著濃鬱的黑紅色煞氣,為大凶之兆,今天謝兆林兩次遇險,都是這個血佛陀所致!
但這是開始,可能不出幾天,謝兆林就會出現更巨大的意外!
他也知道此時正是得到謝兆林投資的關鍵時刻,按理說不應該多管閒事。
但是!
這是他做人的原則,身為醫者不能見死不救!
“為什麼?”
謝兆林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問道,心裡已經隱隱不悅,毀掉玉墜如同毀了自己!
“佛陀染血,橫禍天降,你繼續戴下去,恐怕性命不保!”
陸然麵色嚴峻,既然話已經說開,那就直言不諱吧。
啪!
嘩啦!
“放屁!你他媽才會飛來橫禍,你他媽才死全家!”
早就憋著一肚子氣的張鳳儀找到發泄口,她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筷掉了一地,站起來冷聲道:
“你個土鱉,懂個屁!你知道我老公這玉墜是跟誰求的嗎?港島著名的風水大師,上過你們內地《諸子百家》的應興龍!”
她這話一出,眾人不由一陣騷動,這個名字,他們可是聽過的。
應興龍不隻在港島很有名,在內地也具有極高的知名度,任多所大學的客座教授。
此人在風水方麵頗有造詣,是港島排名前幾位富商的禦用風水大師,曾有過一句話價值千萬的傳奇事跡。
一邊是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一邊是聞名華夏的禦用風水大師,傻子也知道該相信誰。
林致遠臉色一沉,後背上驟然冒出來絲絲縷縷的冷汗,連忙給陸然使眼色,投資的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他不明白陸然為何在關鍵時刻,自斷生路!
“我聽說過應大師的名頭,也承認他很厲害,但是在這件事上,我奉勸你聽我一句勸,如果謝先生繼續佩戴這塊玉墜的話,肯定會有血光之災。”
陸然斬釘截鐵道,不管這個人的名頭再響,他也堅信自己的看法,再權威也隻是個人,是人就有犯錯的時候!
“許先生,你的醫術和身手或許很高明,但是在這方麵卻走眼了,這是塊寶玉,等同於我的身家性命!”
謝兆林粗暴地從陸然手裡搶過玉墜,小心的塞回到了衣服裡,語氣中不覺的帶上了幾分冷意,對陸然的好感頓時也一掃而光。
確實如此,任誰被人當麵說出這種飛來橫禍的詛咒,都不會開心,尤其像謝兆林這種極其迷信的人。
“土鱉就是土鱉,這回暴露了吧,我老公戴上這塊玉墜後不隻沒有出什麼禍事,反而好運連連。”
張鳳儀雙手叉在胸前,神情間頗有些得意,之前因為陸然所受的屈辱在這一刻得到了報複的快感。
本以為勸說老公投資錦安的事已基本無望,沒想到這個傻逼自出昏招,那就怪不得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