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瞞諸位,我二十多歲開始創業,耗費十餘年,受儘挫折卻一事無成,但自從十六年前我跟應大師求了這塊玉墜之後,從此事業平步青雲,生意財源廣進,才有了今天這份家業。”
好像為了要向陸然證明一樣,謝兆林冷哼了一聲,頗有些傲氣的說道。
其實這屬於他的私密,從來沒告訴過彆人,但是今天聽陸然質疑應大師,還說自己會遭遇橫禍,他實在忍無可忍。
這可是絕密中的絕密!
眾人聞言不由得大為吃驚,腦海中回想起謝兆林的發家史,可不是怎麼著,謝兆林三十幾歲之前還隻是個瀕臨破產的商人,四十多歲之後才開始奇跡般的發跡起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一舉成為了港島的幾大知名富商之一。
看來這塊血佛陀確實是個寶物,雖然供養方法聽來有點駭人聽聞,但換做他們,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這麼乾,流幾滴血就能換來千億身家,就算割肉喂養,也無所謂啊!
在座的幾個富豪已經蠢蠢欲動,急忙通知下屬,找到應大師的聯係方式,也要求一塊血佛陀!
張鳳儀昂著頭一臉蔑視的望著陸然,好像一隻白天鵝看著癩蛤蟆,譏諷道:
“怎麼樣,這回顯出原形了吧!念在你剛才救過我老公的份上,現在!立刻!馬上滾!否則我家的保鏢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陸然心裡歎了口氣,明知道結果會是如此,但他還忍不住說道:
“是,這塊血佛陀確有聚運生財的作用,可惜福兮禍所依!但你付出的代價是生命,現在,你的財運已達頂端,那麼,你的壽命也很快將儘!”
“放肆!”
謝兆林已經滿臉漲紅,脖子上青筋暴起,瞪著陸然,攥著拳頭猛地一砸桌子,衝林致遠吼道:
“林市長,你們沐州的人都是這樣妄尊自大嗎?投資的事,我看真有必要重新考慮了!”
“謝先生,您彆生氣,彆生氣!”
林致遠一見謝兆林動了真怒,急忙站了起來,衝陸然冷聲嗬斥道,
“文傑,你這是怎麼回事,不懂彆瞎說,”
“林市長,我這也是為了他好。”
陸然也站了起來,神色泰然:
“我實在不忍心,看他就這樣往枉死異鄉!”
“你他媽還沒完了!信不信老娘撕了你的臭嘴!”
張鳳儀聽到這話頓時怒不可遏,挽起袖子就要朝陸然撲過來。
一看自家的老板娘都動手了,隨從的保鏢掏出警棍趕緊呼啦一聲圍了上來,作勢就要對陸然動手。
“謝夫人,謝夫人,你彆動怒,我這就讓他出去,你彆跟他一般見識。”
林致遠見勢不好,趕緊拽著陸然往外走,心裡暗自歎氣。
唉!
好好的一桌晚宴,賓主儘歡,鬨到如今這種地步,都怪這個許文傑!
坐在桌上的那些跟投資有關的部門領導們,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如果不是顧忌陸然旁邊的林市長,他們恨不得立刻暴揍陸然一頓以解心痛之恨。
投資的事變得撲朔迷離,本來已經易如反掌的事,卻因為這小子的幾句晦氣話,被徹底搞砸!
煮熟的鴨子竟然讓它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