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話什麼意思呢?”聽於越隆這樣說,高依琳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不好,聽他這話有點凶多吉少啊,他這是要徹底掀翻自己這條被艾本草和華繼佗給弄得搖搖欲墜但現在剛剛平複下來的大船嗎?
“很簡單,我要用我的能力,解除你行醫的資格,避免你繼續禍害其他患者……”於越隆說出了自己的總體想法。
“不是吧於老板,這可是我的醫館,您隻不過是我的病人而已,假如您覺得我不配為您診療治病的話,您可以隨意轉院到任何一家醫院去,但您無權剝奪我行醫開醫館的權利吧……”高依琳一聽於越隆這話是要將自己推進萬劫不複的深淵啊,所以,態度立即從示弱再次轉變成了據理力爭……
“這裡是你的醫館,我也知道,你具備諸多從醫的資曆資格,但今天我就是要徹底將你行醫的資格給剝奪,讓你再也沒資格行醫了……”於越隆似乎在心裡已經下定了一個決心,就是要今天,此刻,馬上與高依琳有個實質性的了斷!
“不可能吧,您應該沒權利直接剝奪我行醫開中醫館的權限吧!”高依琳此刻,已經開始與於越隆針鋒相對了。
“我是沒權利直接剝奪你行醫開館的權力,但我作為一個深受其害的患者,作為一個因你的醫館痛失家人的家屬,作為一個為更多病患住持正義的代表,我完全有資格有權力將你這些年來與艾本草和華醫師沆瀣一氣唯利是圖圖財害命的事例反應給有關部門,用鐵的事實血的教訓提醒他們,這樣的人不能再行醫,這樣的人不能再開醫館,這樣的人,不打入十八層地獄已經算她便宜了,但繼續行醫開館,簡直就是人神共憤天理不容啊!”於越隆這樣的控訴簡直有那種聲淚俱下的感覺了。
“於老板覺得,這樣就能阻止我繼續行醫開館了?”高依琳似乎還是個不服不忿,以為於越隆不會拿她怎麼樣!
“不但可以阻止你行醫開館,我還會將你送進局子裡,讓你跟那兩個禽獸醫生一同去坐牢,為你們曾經損害過的病患報仇雪恨……也讓你品嘗到什麼叫生不如死是滋味!”於越隆則說出了自己一定要乾廢高依琳的決心。
“你以為,你想送我進局子裡,人家就聽你的呀!告訴你吧,縣局的副局長我我家親戚,縣衛生局的副局長一直在追求我,即便是你成心去告我,有他們接應和照應,你的計劃也沒法得逞……”高依琳死到臨頭還嘴硬,居然還說出了給她撐腰打氣的人具體是誰……
“哎呀,你不提縣局的副局長還好,不瞞你說,縣局的局長是我娘舅家的後人,家裡住的彆墅是我在他過生日的時候送給他的,還有他乘坐的高檔警車也是我讚助錢給他購置是的,假如咱倆同時到縣局去,你覺得咱倆誰會得手呢?”於越隆一聽高依琳居然亮出了可以幫她開罪的底牌,立即也亮出了自己的王牌。
“即便是你在縣局得手了,但最終還是要縣衛生局做出我是否有資格繼續行醫的評估和決定吧……”高依琳一聽,原來局子裡的局長跟於越隆是這樣的關係,心裡涼了半截,但還不死心,還想從這個角度再扳回一城。
“哎呀,這就更巧了,縣衛生局的局長是我堂叔家的後人,他家的兒子女兒出國費用都是我出的,還有他老婆每年一次的出國旅行也都是我出錢讚助的,你覺得,到了縣衛生局,你會占我的上風?”於越隆哪裡會給高依琳任何喘息的機會呢,直接甩出了王炸,讓對方徹底沒電。
“於越隆,你到底想怎樣,弄死我,你能得到什麼好處?”高依琳一聽,於越隆再次跟她玩兒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頓時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絕望,但還是這樣聲嘶力竭地喊了一句。
“我才不想弄死你,那樣太便宜你了,我是要讓你永遠活著,這樣才能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才能體會到,我作為一個受害者所經曆的非人折磨……”於越隆則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這樣回應說。
“於越隆,你這樣毀我不得好死!”高依琳簡直瘋掉了,直接破口大罵起來了。
“那好啊,我倒要看看,咱倆誰先不得好死……”於越隆卻不氣不惱,笑眯眯地這樣回答說。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凝固了,似乎沒人能解開於越隆與高依琳之間打成的這個死結了……
“於老板,高館長,你們這是何苦呢,我們原本是十分友好和諧的醫患歡喜呀,有什麼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呢,何必鬨到這個地步呢?”這個時候,一直沒說話,仔細觀察事態發展的趙無底,這樣說了一句貌似緩解氣氛的話。
“誰想鬨到這個地步啊,我費儘周折將於老板接到咱們醫館,就是要讓他儘快康複的,可是,萬萬想不到,現在卻落得了這樣的下場啊……”高依琳一聽小神醫趙無底終於開口說話了,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立即這樣說道。
“對呀,我來這裡的時候,也沒想把局勢鬨到這個地步啊,可是你們的高館長衝進我的病房就對我未來的小夫人橫挑鼻子豎挑眼,居然還薅住她的頭發要興師問罪,我說什麼她還都不停止,我能咽下這口氣嗎?”於越隆一聽小神醫趙無底說話了,似乎也覺得氣氛這樣下去可能也沒法收場,就給出了這樣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