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原本都沒想把事情鬨到這個地步,就說明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才讓結果跑偏了……”趙無底一聽雙方都在強調自己的理在哪裡,就這樣調和地來了一句。
“都是你臭顯擺,把你的醫術教給了丁滿紅,她不知道天高地厚給於老板治病,我看著就來氣,所以,才會引發後來這些僵局的……”高依琳直接將罪責強加在了丁滿紅的身上……
“我也是因為高館長進來就對丁滿紅給我做康複治療橫加指責才一股火上頭,跟她針鋒相對的……”於越隆也開始拿丁滿紅說事兒。
“這個容我說兩句解釋一下——我之所以教丁滿紅學我用意念治病的功夫,是考慮到,我將來遲早要離開醫館,沒人頂替我支撐醫館的局麵,對於老板,對回天中醫館我都交代不過去……
“正好,丁滿紅給我送飯的時候,偶然發現她具備學習意念治病的天賦,我就靈機一動,打算教會她,哪怕隻能學會我五分之一的本事,也能在醫館獨當一麵,也能為於老板的康複進行行之有效的治療了,這才將自己的本事傳授給她了……
“但我想不到,卻鬨出了今天這樣的結果,假如你們想怪罪的話,隻管怪罪我好了,這跟丁滿紅沒關係,於老板的惱火,和高館長的憤怒也都因我而起,我負這個責任,你們要處罰的話,隻管處罰我好了……”
趙無底講出了他之所以教丁滿紅學意念治病的原因和過程,同時,也將責任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似乎這樣就能化解當前的僵局。
“彆往你身上攬責任,既然你出好心,就不該處罰你!”高依琳首先這樣表態說。
“就是啊,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呢?到什麼時候,也不會懲罰你這個小神醫的……”於越隆也表達他才不會處罰趙無底呢……
“那你們現在還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不能解決呢?”趙無底直接這樣問於越隆和高依琳。
“他要剝奪我行醫開館的資格,這個我寧死也不能同意!”高依琳立即說出了她不能接受的是什麼。
“我再也不會讓她行醫開館禍害其他病患了!”於越隆也說出了他要堅持的是什麼。
“我想知道,於老板到底想用什麼辦法來阻止和剝奪高依琳的行醫開館資格呢?”趙無底先問於越隆。
“辦法有很多,但最簡單最痛快的就是用於苗苗被荼毒和慘死作為鐵證,將她告上法庭,讓她吃不了兜著走……”於越隆直接說出了他懲治高依琳的途徑。
“我覺得於老板這樣做事兒有點欠妥當,俗話說,話可以說絕,但事兒不能做絕……”趙無底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咋了,難道你還要為這個該死的老板娘說情?為她的罪責開脫嗎?”於越隆似乎對小神醫的這個說法沒法理解,你咋能跟我唱反調,幫這個該死的老板娘說話呢?
“不是說情,更不是開脫,我隻想說出事實讓於老板自己定奪……”趙無底則慢條斯理地說出了自己的主張。
“那好,念在你救活過於苗苗,還差點兒成了於家上門女婿,另外,這次車禍之後,你還救了我一命的份兒上,我讓你把想說的都說出來……”於越隆對小神醫的印象不是一般的好,大概換了任何人,他都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耐著性子聽他說什麼的……
但小神醫曾經在他和家人最關鍵的時候,都起到了起死回生的決定性作用,就連未來可能給自己當小夫人的丁滿紅的本事,都是他親手教會的,所以,對他還真是網開一麵,給了他這樣一個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