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聽借口,我隻要結果。”
這時,包房裡又響起了一個沙啞的男人聲音,道:“這些年為了扶持你,我們給你輸送了多少人才,不然你以為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嗎。”
“是是是,我能有今天,離不開豪哥和放哥的支持,可是現在苗昌盛和其他老頭子已經放棄對付薛晨了,你這讓我怎麼繼續慫恿他們嘛。”
“嗬,辦法我倒是有一個,隻是就看你夠不夠心狠手辣了。”
“豪哥,有辦法你隻管說就是了,我一定照辦。”
“有氣魄,那也不兜圈子了。”
豪哥低聲道:“乾掉苗昌盛,然後嫁禍給薛晨!”
媽的,這兩個雜種!
在門外偷聽的薛晨,咬牙切齒的暗道。
陽頂天走了進去,道:“今天回來後,我好好想了一下,我對薛晨的態度好像有時有些過激了,而且也不該拉其他人一起下水的,所以我是來沏茶認罪的。”
說完,陽頂天低下了頭,高高地舉起了手中茶杯。
苗昌盛認識陽頂天也有三十多年了,向他今天這樣低頭的時候可不多,所以足以證明他是真知錯了。
“你能明白就好,你這個人啊,哪都好,就是有時候不夠大度。”
苗昌盛接過了陽頂天遞過來的茶杯,道:“薛晨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武學修為,在為人處世方麵做的也是滴水不偶,可以說是武術圈內一個難得的革新派武者,搞不好就會成為第二個何帆。所以這樣的人才,我們欽宗不能得罪啊。”
“掌門人你說的是,我以後一定改正。”
陽頂天敷衍的附和著,眼神時不時地瞄向苗昌盛手中的茶杯。
“嗯,這樣就再好不過了,行了,你先退下去吧,我要準備休息了。”
苗昌盛說著準備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一邊,陽頂天見狀道:“掌門,你近來老是失眠,這是我跑了一下午給你買的安神茶,要不你喝了再睡吧。”
苗昌盛以為陽頂天隻是單純的關心他的身體,也沒有想太多,把嘴湊近茶杯,喝了一口。
那一刻,陽頂天低下了頭,露出了一絲沒有被苗昌盛察覺到的詭詐笑容,然後拱手抱拳,退下去了。
這口茶喝了沒多久後,苗昌盛感覺到一陣困意襲來。
他還以為是安生茶起了效果,於是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後,就上床關燈,休息了。
苗昌盛這一睡,便沒有了意識。
“滴滴!”
兩分鐘後,苗昌盛房間的大門被人用房卡給打開了,走進來兩個穿著黑衣的男人。
其中一個,正是不久前才離開的陽頂天。
兩人躡手躡腳的走進陽頂天的房間裡,確定他已經昏迷後,拿出一個足以裝下一個人的手提包,動作迅速的把苗昌盛給裝了進去。
跟陽頂天一起來那那個男人提好包,冷眼看著他道:“接下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陽頂天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點了點頭後,那個男人拍了怕他肩膀就離開。
“呼~”
陽頂天呼出一口氣,右手顫顫巍巍地拿出一把匕首,接著一咬牙,直接紮進了自己的小腹之中。
“啊!”
陽頂天疼得大叫了一聲,額頭汗水直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捂著血流不止的傷口,陽頂天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聲音極其痛苦道:“大事不好了,掌門人被薛晨給打傷帶走了!”
……
璞玉大酒店外,背著裝有苗昌盛背包的男人離開後,上了路邊一輛銀白色的小轎車上。
“得手了?”坐在這輛車駕駛座的上的人問道。
“嗯,豪哥,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不急下手,先把他帶回去,我明天自有打算。”
男人點了點頭,隨後豪哥下了車,把駕駛座的位置讓給了他,讓他把車給開車了。
豪哥和帶走苗昌盛的男人都沒有注意到。當這輛銀白色小駕車發動的時候,他們身後不遠處一黑色轎車,也跟著動了。
黑色轎車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謝怡倩,望著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的豪哥,跟開車的薛晨道:“薛晨,那家夥好像才是幕後主謀吧,我們不用管他了?”
“不用,我們主要的目的是救出苗昌盛,他的話……”
薛晨冷哼了一聲,道:“明天自然會有人告訴我們,他究竟是何方神聖的。”
說完,薛晨便沒有再說話,而是死死的盯著前麵那輛銀灰色的小轎車。
不多時,這輛車七拐八拐的,開進了市區邊緣一個修車廠內。
晚上正是修車廠生意正好的時候,不過這家修車廠卻早早就關上了門,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古怪。
薛晨把車停在修車廠對麵的馬路上,臨下車前拿出兩個口罩,把其中一個遞給了謝怡倩。
兩人同時帶上口罩,下車,朝馬路對麵走了過去。
這時,坐在門口的一個男人看見有兩個穿著詭異人從一輛車內走出,朝這邊走了過來,有些警覺的站了起來,指著他們道:“唉,你們乾嘛的,今天我們修車廠已經關門了,你們的車要是壞了,就換其他地方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