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位老先生什麼時候能醒我也不太確定,有可能是明天,也有可能是後天。”
如果說謝怡倩的話沒有說服力,張醫生作為華夏知名的古醫師,他都這麼說了,那看來苗昌盛今天晚上是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了。
“既然是這樣,那我和欽宗眾弟子就帶著掌門人先走一步了。”
陽頂天道:“等掌門人醒了之後,我會帶掌門人再來的,到時候孰是孰非,就自由定論了。”
“好吧,那你們就先走……”
“慢著,我有辦法了!”
這時,薛晨推開了房間的大門,麵帶笑容的走了出來。
陽頂天在得知苗昌盛今晚如論如何也醒不過來後,看向了薛晨,臉上帶著譏諷的笑容道:“嗬嗬,剛才不見你人,我還以為你是心虛逃跑了呢。”
“心虛?嗯,是有人該心虛了,不是並不是我。”
薛晨挽起袖子,緩緩朝客廳裡的沙發走去,道:“弄醒苗昌盛的方法我已經找到了,各位請給我騰一個空間出來,我現在就要為他施針了。”
“施針?!”
張醫生阻止道:“這麼看來,你應該是一名醫術上的新手。出於對這位老先生的保護,我是不會讓你給他施針的。”
“放心吧,老頭。”
謝怡倩這時走了出來,道:“小輝輝是真有兩下子的,你就讓他試試吧。”
其他女人緊跟在謝怡倩的身後,臉上帶著一種難以言表的表情。
“嗬,你說你有把握,我就要相信你麼。”
陽頂天道:“萬一把掌門人弄出事了怎麼辦?”
“如果苗昌盛出事了,那我一命抵一命,如何?”
“小輝,彆衝動!”
梁子實以為薛晨這是在和陽頂天賭氣,連忙勸慰道:“你就在等等吧,苗昌盛被灌的是迷魂藥,又不是毒藥,他總歸是會醒來的。”
說著,梁子實在薛晨耳邊小聲言語道:“放心吧,在苗昌盛昏迷這段時間內,我會暗中派人盯著欽宗和陽頂天的。如果他們敢做手腳,我的人會第一時間出手阻止他的。”
薛晨從梁子實話聽出來了,許家在這件事情上應該是站在自己身邊的。
所以,他很感激的看了一眼梁子實和許高國。
不過,薛晨依舊堅持道:“謝謝你了梁老,不過我等不了那麼久了,因為明天我的天罡門就要開業了,我不想在我門派的開業的時候,我背上還背著一口大黑鍋。”
說著,薛晨挑釁的看著陽頂天道:“陽頂天,你敢跟我賭麼?”
“賭就賭,誰怕誰啊!”
陽頂天還真就不信了,張醫生都弄不醒苗昌盛,你一個之前連一點醫術都不會的人能辦到。
隻要薛晨失敗了,陽頂天覺得自己根本不用等苗昌盛醒,便有借口聯合其他守舊門派繼續對付他了。
見薛晨和陽頂天已經達成了協議,其他人也沒有說什麼了,同時向後退開,給薛晨騰開了一個空間。
薛晨來到沙發邊上蹲下,將苗昌盛反放在沙發上,脫掉了他的上衣,然後閉上眼機,深吸了一口氣。
眾人眼見薛晨要開始施針了,心跳不受控製的加快了。
但誰知,薛晨這時“哎呀”了一聲,看向了身後的張醫生道:“這位老先生,請問你有針灸用的針麼?”
“薛晨,你這是在拿我們開唰是吧!”
古長生被薛晨給氣笑了,道:“你連針灸用的針都沒有,那你剛才是怎麼研究針灸之術的?”
“看書唄,哎呀,彆浪費時間了,老先生你要有就快點給我吧。”薛晨對張醫生攤開手,道。
張醫生躊躇了一會,最後打開藥箱,拿出了裝有幾十根針的針袋,遞給了薛晨。
薛晨接過後,謝怡倩走了過來蹲在薛晨身旁,看了一下這些針後,幫薛晨挑走了三十多根根較短的針。
最後給他留下了三十多根,長度在十厘米到二十厘米長的針,小聲道:“小輝輝你記住,待會先用短針封穴道,再用長針灌輸內力,順序且不可亂,否則你的內力進入苗昌盛的體內後會亂竄,導致他受內傷的。”
其他人沒聽見謝怡倩跟薛晨說了些什麼,不過很顯然是在指導他,這讓他們更加不信薛晨會醫術了。
要不是欽宗這邊的人沒有發話,古長生立刻就會上前阻止薛晨施針。
薛晨把謝怡倩說的話全部記記後,屏息凝神地觀察者苗昌盛的後背,久久沒有動作。
“開始!”
突然,謝怡倩大喝一聲,把一根針從針袋裡抽了出來。
薛晨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夾住那根長十厘米的針,飛快的紮進了苗昌盛的後背。
接著,謝怡倩繼續幫薛晨挑針,薛晨沒有絲毫的停歇,眨眼間手起針落,又是五根短針紮入苗昌盛的後背。
“我靠,這薛晨還真會醫術啊?”
“看動作像,沒想到這家夥還藏了這麼一手,真是深長不露啊。”
……
眾人見薛晨下針的動作流暢,且臉上沒有一絲緊張的神情,這才相信他是真的會醫術了。
而與此同時,陽頂天的臉色也開始變得鐵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