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長生激動地上前,扶著苗昌盛坐了起來,笑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頭有點暈,胃也有點難受。”
苗昌盛扶著頭,漸漸的看清楚了自己的所在之處,問道:“這裡不是許家麼?咦,怎麼有這麼多人在場啊?”
“苗老前輩,情況是這樣的。”
薛晨道:“就在前不久,你被陽頂天給灌了迷魂藥讓人帶走,之後是我和我朋友把你給救了回來。”
“不過這時,陽頂天又冤枉我說,是我跟你產生了口角,打傷了他把你給帶走了。我現在把你給救醒了,還請苗老前輩還我一個清白。”
“是啊,老苗,你倒是快點跟我們說說,他倆究竟誰在說謊啊。”古長生催促道。
苗昌盛臉色鐵青的一言不發,四下尋找著陽頂天的身影道:“陽頂天那畜生呢?”
這話雖然沒有明確的回答古長生,不過通過苗昌盛對陽頂天的稱呼,結果已經一目了然。
而此時,眾人才發現,陽頂天居然已經不知不覺中的消失不見了。
“糟糕,陽頂天一定是見勢不妙,所以先一步逃走了!”
古長生懊惱不已,正要吩咐人去追的時候,薛晨笑道:“不用了,他跑不了的。”
薛晨話音剛落,隻見孫媛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裡還領著狼狽不堪的陽頂天。
當看見苗昌盛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的時候,陽頂天被嚇得渾身顫抖,臉上的肌肉也在跟著哆嗦。
“嗬嗬,你現在知道是誰心虛了吧。”
薛晨這時走了過去,從孫媛的手上接過陽頂天,冷笑道:“你完蛋了,陽頂天。”
“孽畜,你過來!”
苗昌盛一聲怒吼,讓本就已經不知所措的陽頂天,嚇得直尿了褲子:“掌,掌門人,你,你聽我,我解釋,這件事情其實,其實……”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苗昌盛打斷了他的話,怒道:“我就說你怎麼非得和薛晨過不去,原來你早就和刹的人有所勾結,想要把我們當成槍使喚是吧。”
“掌門人,我錯了!”
陽頂天知道自己大禍領頭了,也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爬到苗昌盛的腳邊,抽泣道:“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被奸人所迷惑,求你看在我對欽宗這麼多年的貢獻上,繞我一命吧。”
陽頂天畢竟跟著苗昌盛這麼多年了,而且也確實如他所說,欽宗能發展到今天這般地位,他的功勞非常大。
所以苗昌盛一時間,還真有點狠不下心,對他痛下殺手。
於是,苗昌盛看向了薛晨,問道:“薛晨,這孽畜能否交給我處置?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你覺得呢?”
薛晨抬起手掌,對準了陽頂天:“要是他和李豪的陰謀得逞了,我可不信到時候會有人繞我一命麼。所以今天這雜種,必須死!”
“砰!”
說完,薛晨一記引起出體,直接用內力將陽頂天的腦袋打出一個血窟窿,當場斃命。
“薛晨,你可能要注意一點了。”
許高國提醒薛晨道:“苗昌盛這老頭子雖然在武術圈內口碑不錯,也算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不過今天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一點麵子不給他,我看他應該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
“許伯伯,我倒不這麼認為。”
孫媛道:“既然現在陽頂天和刹勾結的事情已經坐實了,所以他應該也不敢冒著得罪整個武術圈的危險,來找薛晨麻煩的。”
“但願如此吧。”
許高國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你們今晚就在這裡住下吧。”
薛晨看了看表,發現現在已經都深夜十二點半了,於是他沒有推脫,答應了下來。
接著,梁子實給他們安排好了客房,幾個人忙活了一晚上也累了,洗漱了一番便躺在床上睡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八點鐘,薛晨等人被婁遠方叫醒,去樓下用餐完畢後,直接乘車趕去了東升大酒樓。
東升大酒樓作為盧家的產業,盧須子昨天就已經吩咐酒店的經理親自著手裝修一事。
一定要把天罡門的開業典禮,給辦的漂漂亮亮的。
今天上午的時候,整個酒店已經被裝修氣派堂皇,看上去一點不輸上次的盧家慶典。
薛晨和孫媛等女到了酒店後,孫媛馬上把薛晨給帶到了更衣室,親自給他換上了維多利加設計好的衣服。
上午十點,開始陸續有賓客來了。
為了避嫌,除了謝怡倩以外,薛晨的其他人女人並沒有陪著他在門口一起接待賓客。
而來的這些人當中,薛晨大多都不認識,不過還是客客氣氣跟他們寒暄了兩句,然後把他們請了進去。
上午十一點,蘇力言和歐陽靖一同到來了。
歐陽靖一進來,就興致勃勃的問道:“薛晨,我聽說你昨天和刹的人又乾了一架?”
“歐陽,你閉嘴。”
蘇力言見歐陽在薛晨大喜的日子上,問這種不解風情的問題,橫眉冷眼的瞪了他一下。
“嗬嗬,沒事的,蘇老哥。”
薛晨今天心情很好,所以表現的很大度,道:“嗯,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他們是內家武者獵殺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