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這裡等我?有什麼事?”薛晨問道。
許友青便把等待的目的告訴了他。
“哦。”薛晨應了一聲,思考著進了房門。
小蓮並不知道他會來,都脫去衣服睡了,聽到動靜,又從床上爬了起來。
薛晨看著她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升起了異樣的感覺。
許茜茜哼了一聲:“這個時間過來,隻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怎麼說話呢!”許友青訓了一句,又道,“薛神醫,這個心源性暈厥我又研究了一下,托人找到靳倩華在靈城醫院的病曆檔案,發現這並不是一種單純的病,它具有混合型隱性並發症,所以才難以治療,這裡的設備確實太簡陋了,送到嘉瑤醫院吧,得結合心理疏導輔助,配套的有機鍛煉,大型監測儀器,專家定期會診,在藥物的控製下,相信醫治好還是有可能的。”
薛晨聽他說了一堆,居然才是有可能治好,便擺手道,“不需要這麼複……隆重,吃幾天藥就行了。”
“吃幾天藥?”
“嗯。”
“什麼也不做了?”許友青知道他來就是給小蓮媽媽治病的,開始也相信他能治好,但經過數據及報告分析,真的並非一個人能拯救的。
“那還需要乾什麼?”薛晨笑道,“等著恢複就好了,當然你也說得對,要保持好心情,多鍛煉身體。”
許友青一臉懵逼,換成彆人說,他肯定要大罵了,這種病是需要團隊合作的!
薛晨從牆角拿出一個普通的口袋,從裡麵抓了兩把藥草,細分之後,就讓小蓮熬製去了。
“我有心臟病,你不是也知道,這些年沒少嘗試為自己做藥,所以這種病也許對彆人很難,對我來說隻是舉手到來。”
許友青道,“薛神醫,你的醫術很厲害,但不代表在華夏就沒有治療不了你病的,你應該走出來看看。”
“可能有,但我閱讀了很多古今中外的書籍都找不到屬於哪種。”薛晨搖了搖頭。
許茜茜問道:“那你的病有生命危險嗎?”
“隻要心臟病犯了,就可能會死去。”薛晨笑笑。
在廚房等藥燒開的小蓮,因為關心她媽媽的病情,而在門外聽裡麵的對話,眼淚頓時流了出來。
“我去看看藥怎麼還沒好。”許茜茜有點著急,她爸是想談事情,但當著另外病人的麵說不好。
小蓮急忙走回了廚房,裝著鍋冒煙而把眼睛熏了,許茜茜說了句怎麼不開油煙機,才急忙回聲忘了。
喂完藥後,薛晨便和許友青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對於一些省市出現小兒肺炎的狀況,莫名地感到一種擔憂。
薛晨喝了口酒道:“那種配藥我一時也做不了那麼多,而且你們還要看著正規化一些,通過檢驗才能服用……”
“薛神醫,交給我們去做吧,”許友青道,“我會向於董建議拿出一億來購買你的藥方,以後它所產生的利潤按比例分配……”
薛晨擺擺手道:“我在山村裡生活,要一億燒火用嗎?藥方我會免費送給你。”
“那你有什麼彆的要求?”許友青問道。
“沒有彆的要求。”薛晨道。
許友青道:“那麼珍貴的藥方……”
“比不上孩子們珍貴的生命。”薛晨想了下道,“我還是提個要求吧。”
許友青鬆了口氣,要不然這樣付出太多,卻沒有回報,會使得他不安的。
“不要宣傳這藥是我發明配製的,就說是你們團隊研究出來的,我隻是其中一員,之所以讓我出現在鏡頭中,是代表著中醫的一種傳承,我並不想受到關注,會影響到我的生活。”薛晨道。
許友青對這年輕人能有如此胸襟和思想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見女兒眼神也泛著異光,不禁道:“你要是做我的女婿多好!”
夜晚,薛晨準備回去睡的,但勞累薛晨,加上受了傷,他的心臟不舒服了,就側躺到了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
小蓮這時候走出來,忽然把身上的睡衣脫去了,隻剩下淡紫色的胸衣和三角內。
“薛神醫,我想給你跳一支舞,這是我第一次單獨為人跳舞。”
薛晨注視著她雪白而有致的姣好身材,舞蹈起來自然靈動,美不勝收,尤其是那兩條修長的腿,好像有一種魔力……
小蓮忽然停下,向他走來。
洗漱完畢後,坐在座位,聽著她媽說道,“薛神醫,你說我隻要服藥就能好,那我們就不用在這裡住著了。”
小蓮猛然意識到,他們之間的差彆,這裡也不是永久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