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家關心的薛晨隻是其中一員而已,上麵給的解釋是之所以讓他負責,是象征著中醫的一種傳承。
雖然薛晨沒有再露臉,但讓鄭爽聽了,卻感到是更高一級的炫耀,他怎麼就代表中醫的傳承了?
類似這樣想法的可不止鄭爽一人,很多醫藥家族的人對此很有意見,紛紛露出頭來質疑薛晨的家世背景,師從何處等等。
但都被網民們噴得不敢發言了,什麼需要你時不站出來,現在來裝大頭蒜了雲雲。
薛晨就為了看一下彆人是否關注他,就不再上網了,絕對想不到竟然讓一些人不高興了,傳承這個詞太高大上了。
許友青見薛晨又將配量改了下,忍不住道:“鄭醫生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嗬嗬,”薛晨笑道,“但是他的侄子不值得信賴,這種配藥的價值就在於剛發出去的幾天,等到被其它醫院或者醫藥家族研究出來,它就沒有價值了,如果現在被彆人掌握了,那嘉瑤還怎麼受人矚目?”
許友青不由得佩服薛晨想得遠,雖然他來此目的是為了救人,但能讓嘉瑤獲得更高的聲譽,他是非常願意的,畢竟他已經害得身後的嘉世集團眾股東退股,市值爆跌,於美嘉的身價縮水。
薛晨打算返回高級病房,小蓮和她媽要搬離了,雖然東西不多,但兩個人也拿不了。
胡江山率領眾醫院領導,不住地勸著她們留下來,讓她們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還承諾有什麼需要儘管說,絕對滿足。
“把醫院當成家,也隻有你們這些領導們能說出來了。”薛晨走來道。
這些人尷尬得不行,彆人不知道,他們可清清薛薛,到底是誰救的那些幼兒,如果不是好多地方出現這種病毒,那他們可真的責任大了。
胡江山慚愧道:“這次薛院長和嘉瑤給我們上了一課,不能隻顧著利益,必須先要保持仁心,才能使得醫院長久,聽說小蓮你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既然這裡不合適,我正好有一間以前分配的,先在那住下吧。”
“你們還是不懂。”薛晨搖搖頭,幫她倆拿上東西就往外走。
先到包子店給靳倩華的床鋪收拾了,就和小蓮到了那個舞蹈學校。
那塊的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老師一直斜著眼看他倆,直到發現要在這裡住後,就趕忙跑了過來。
“你這是要把這裡當成家了?”女老師道。
“我隻在這裡暫時住一個月。”小蓮道,“等發了工資就離開了。”
女老師哼道:“也不知道你的證書是真的還是假的,還全省的舞蹈冠軍,校長就相信了,真是好欺騙。”
小蓮道:“我的冠軍是可以在網上查到的,校長也不會隨便用人。”
女老師嘲笑道:“全省的冠軍,居然沒地方住,多少城市裡的舞蹈學院搶著要,會來這裡?”
“你有事沒有?沒事的話,請不要來煩我。”小蓮道。
“那你可能不清薛我的身份,我是負責紀律的,你這樣做讓我很為難,要都是像你這樣來打地鋪,不如把學校開成旅館吧。”女老師道。
“要不就彆在這住了,我看對麵不是有一個賓館嗎?到那裡將就一個月吧。”薛晨道。
他看出來這個女老師故意刁難,但人家拿規章製度說話,也沒有強留之理。
這個女老師沒有認出他來,是他怕引人注目,就用藥草渣改換了下形態,好像一個普通的農民,這是他感覺最舒服的形象。
女老師嗬了一聲:“窮人被揭露了才會死要麵子,童牧賓館那裡最便宜的房間也在一百五十塊錢以上,是全縣最好的賓館,湊合一個月,你那一個月工資還不夠,還需要來這裡?”
小蓮道:“薛神……薛晨,不用這樣,我到同學那裡住就好了。”
“同學願意讓你白住嗎?要不這樣吧,看在你也是我同事的份上,那的大堂經理是我男朋友,正好缺一個清潔衛生的,你下了班後去那裡乾活就行,那是有休息室的,隻不過要和清潔工具呆在一起。”
“盧娜,你在說什麼呢?什麼清潔衛生?”一個穿白襯衫的男人來到了舞蹈廳。
“成哥,你休息?你那不是缺清潔衛生的嗎,我這不是給你介紹人?”盧娜摟著來人的胳膊,“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男朋友。”
“沒興趣知道。”薛晨轉頭道,“走吧,小蓮,咱們是朋友,你還跟我客氣什麼?”
兩人拖著行李到了賓館,正好最便宜的房間沒有了,剛想起來,雖然五一假期今天剛過,卻還有不少人滯留。
正好那個盧娜小鳥依人地摟著成哥來了,問清原因後,驚道:“哎呀,隻剩下三、四、五百塊薛晨的了呀,咱們住多少錢的?”
“咱們就住五百塊錢的。”成哥豪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