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們是什麼關係,我高興我樂意可不可以?你管得好像有點寬,這輛車我也打算送給他了,你是不是也得問問為啥?”左俊峰走到又變了模樣的薛晨跟前,“對了,薛……兄弟,你會開車嗎?”
“不會。”薛晨道。
“正好我賓館後麵有一片空地,就拿它來練車吧,撞壞了沒事,到時候換一輛再練。”左俊峰殷勤道。
“……大方也沒有這樣個大方法吧,而且他居然叫這個年輕人兄弟?而不是侄子或者私生子?”眾人驚異。
“不用了,我就是想知道,這個上來什麼都不問,而是偏向那幾個人的隊長,怎麼處置這個偷我有一千萬卡的女人?”薛晨問道。
高書藍忽然道:“喬誌恒,你那幾百萬財產有多少是屬於我的?我病倒在床上的時候,如果不是你引導我簽了那份離婚協議書,根本不存在房子歸你,而我在之後強要加上房子在孩子十八歲時歸於她一條,你同意了是你早想好拆遷了,你真是忘恩負義,狗都不如!”
“好了,你們的家事私下談,這於一千萬的銀行卡,通過剛才詢問和征集群眾的回答,”刑警隊長判斷道,“很可能是你陷害她的,你還教唆、讓人毆打他人,跟我們回去一趟吧。”
薛晨一挑眉道:“那這個女人誣陷、羞辱、毆打這位女士就沒事了?”
“那是她占據著人家的房子,兩者矛盾應該進行調解,你的就不同了,得接受行政處罰,如果有關到其它較重案件,就會涉及到刑事處罰了。”刑警隊長道。
“那是她自己同意踢的,這也屬於矛盾的範疇中,隊長這樣處理不公平吧?”薛晨道。
“你不覺得人民警察公平,那還有誰能公平?你來找一個?”刑警隊長沒想到就是這句話讓自己步入了局長的後塵。
“我不是覺得人民警察不公平,而是認為你帶著個人的偏見,”薛晨思索道,“那我就找一個,他也是一個人民警察。”
“人民警察?我不覺得你找的人會認為我不公平。”刑警隊長冷哼,有誰敢說他不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他還有王書槐撐腰!
“左兄,麻煩你打個電話吧。”薛晨道。
左俊峰聽到他叫自己兄,很滿意給這麵子,心神一激動,當然明白是給謝雲雄打的,剛分開沒多久,又要聚集到一塊了。
刑警隊長不知道他打給誰的,隻聽到了四個字“神醫有難”,心中不知怎麼就沉了下來。
眾人被這一幕又一幕的場景刺激得都忘記回家了,紛紛猜測等會是誰來,根據前兩位的來頭,一定是個不小的人物,怕也是個隊長。
警笛由遠及近,來了四輛警車,當來人下車後,先來的警察一愣,立即叫道:“局長,局長!”
“局長?”儘管有人提醒是個副的,但仍然免不了驚訝,尤其是刑警隊長,瞧謝雲雄笑中帶著奸意,就意識到不好了。
“林隊長,我認為不公平,剛才聽了一遍,一千萬的卡,居然不抓偷卡的人,卻抓被偷的人,你在執法中不僅存在主觀臆斷,而且存在有很大的問題。”謝雲雄道,“請你務必在下午下班前,給我寫一份檢查,把這個女小偷帶走審問!”
“……我沒有偷他的卡,我是被陷害的!”裴琪叫道,一千萬她要坐多少年牢啊!
刑警隊長沒想到來得這麼快,如此犀利,這份檢查寫不寫都將是他攻擊自己的點,可也反駁不了,早該將矛盾雙方都帶回去調查了。
“書藍,你給她一次機會吧,看在我們曾經夫妻的份上……”喬誌恒道。
“薛……你還是給她一次機會吧。”高書藍知道喬誌恒還有長篇煽情的話要說,卻沒有想聽的意思,她是擔心薛晨因為陷害人反而被抓起來,現在他的名聲這麼大,可不能受到影響,她心中惴惴,生怕被他當成懦弱的表現。
薛晨知道她的意思,說道:“借她的膽子也不敢取這麼多錢,估計是她撿的,忘了歸還了。”
“對對對,是我撿的,忘了還了。”裴琪十分憋屈道,沒有做過的事情卻要承認。
薛晨問道:“局長,不知道你有王縣長的電話沒有?”
謝雲雄意外而起了謹慎,他這是要做什麼,心想著說道:“有,怎麼沒有領導的電話?”
於是薛晨就走到一邊撥了過去。
“薛神醫?”王書槐道。
薛晨並不意外他知道自己拿了蘇複晟的手機,直接道:“有一座一百多年的老房子,也算是文化遺跡了,能不能不拆了它?”
“一百多年?”王書槐笑了笑道,“城北有好幾座二百多年的都拆了,看來可惜了。”
童牧縣雖然發展不算快,但卻保留了不少古建築。
王書槐沒有讓他繼續尷尬,思考道:“你說的是高書藍的家吧?”
薛晨疑問:“你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