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麼知道?”萍萍驚訝道。
“你讓我給你把把脈。”來來塞進嘴裡一瓣橘子道。
萍萍看她一本正經的可愛神情,好笑地將胳膊伸了過去。
來來半仙似的仰頭閉著眼,將指頭搭在她的手腕上。
幾分鐘後,學著老大皺著皺了皺,樣子模仿得差不多,用的地方倒是不對,薛晨是遇到難題才皺眉頭,這個她顯然醫治的辦法。
“怎麼樣?內分泌紊亂多少人都有吧?”萍萍道。
來來講道:“從中醫上說,內分泌失調是陰虛的表現,是氣血淤滯所造成的;淤血滯留在身體內、脈絡受到阻礙、外毒入侵人體、產後惡露不下等都可能會引致氣血淤滯;很多女性的常見病,都是因為內分泌失調引起的。”
萍萍長大著嘴巴,沒想到這小女孩說得這麼專業,不禁問道:“你又是從哪看出來的?”
“因為你精神不振,抱我到床上時很費力,臉上還有黃斑,把脈時氣血不暢。”來來道。
萍萍不可思議,她臉上的妝很濃,根本看不出黃斑的存在,這女孩有透視眼?隻能歸結於她醫生診斷的推理,此時竟然在她麵前心虛和擔心了。
“我挺好的,沒有多嚴重吧?”
“這個,”來來拄著下巴道,“這個你得重視,會影響到健康甚至生命的,乳fang腫塊,zi宮肌瘤,卵巢囊腫,肥胖,不孕,痛經閉經,癌症等。”
萍萍蹲在她的麵前,下意識問道:“那該怎麼治療?”
“你要飲食作息規律正常,多鍛煉身體,預防感染,避免環境的危害,我再給你開一副藥方,按時吃藥,主要使得精血滋養全身,促進氣血循環,由內到外調理。”來來從兜裡掏出一根沈素晴為她買的水彩筆,在一於紙寫著。
萍萍愣愣地瞧著,猛然想到了什麼,“你爸爸是薛晨,是薛神醫?”
“嗯,彆人都叫我爸爸薛神醫。”來來道。
萍萍今天大姨媽來了,感到很難受,就沒有出來,所以並沒有看到薛晨,而且後者簡單易了容,就不知道他也來過,像他這樣的人物,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為什麼來這種低級的地方?
來來解釋道:“我是來於桐姐姐的。”
“於桐姐姐?”萍萍念叨了一下,忽地恍然了,她是知道於桐被關在這裡的。
前兩天於桐在縣城碰見了小美,後者讓其放鬆警惕後,就將之騙到了這裡,逼迫她繼續從事mai淫,可惜她硬得很,始終不肯屈服。
“萍萍出來接客!”黃毛在外麵叫她。
萍萍瞧著來來,猶豫著是否將她交出去。
“我大姨媽來了,不能做。”萍萍捂著肚子道,事實上她的肚子的確疼,可能就是來來描述的痛經。
“有什麼不能做的,孫哥是個注重衛生的人,帶著套不會被感染的,快起來吧。”黃毛催促。
“……這樣對我傷害是很大的,重新讓盧姐分配給個人吧。”萍萍有些氣憤他們不考慮小姐的狀況,而是當成了賺錢的機器。
“就是盧姐讓我來叫你的,前麵不行,”黃毛笑著在她的屁股上一拍,“就用後麵,那不是更緊更刺激嗎?”
萍萍不清薛來來是否在聽,或者聽懂這句話了沒有,總之是很屈辱的。
她向裡挪動了下身子道:“我給盧姐打電話說說,今天很難受不行。”
黃毛有些怒了,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衣服道:“給他麼你臉了,一直拒絕,趕緊給我起來,穿上護士裝,si襪要白色的……”
“今天不行。”萍萍繼續道。
黃毛沒再說話,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托了下來,一巴掌打上了臉,又一腳踹在了肚子上:“去不去?”
“去去去,我去……”萍萍捂著肚子,疼痛得屈服了。
她想到了這點痛和於桐比實在不值一提了,但於桐為什麼能忍住呢?
“早點去何必受這個苦,”黃毛坐在了床上,“萍萍你也要理解我,盧姐吩咐的事,我得辦好,於桐就差點讓我受到懲罰,何況你又不少掙錢。”
萍萍忽然看到來來伸出了腦袋,就對她使勁眨著眼,用手將之又推了回去。
來來便蹲坐在地上充滿同情心地瞧著,也著急於桐的下落。
萍萍扭過頭不再看她,扶著地站了起來,補了補妝,吃了一片去痛片,就準備去戰鬥了。
而黃毛卻在房間內不走了,還問道:“剛才你領上來的小孩呢?”
這一問將萍萍嚇得不輕,結巴道:“她她……”
“把她帶來,就不要放她走,萬一丟了呢,我是負責安全的,以後再有這種事交給我就行了。”黃毛也對著鏡子照了照,“嘴上起了個疙瘩,看來得找小美去去火了,等先把於桐轉移了再說,走吧,還愣住乾啥?”
萍萍鬆了一口氣,明白他說的意思,是想扣留小孩,讓其花錢來贖,任誰也不想把帶孩子來嫖的事情鬨得人儘皆知,隻有乖乖掏錢了。
來來等兩人走後,才從床下爬出,不小心還頂了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