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已經收了幾個小勢力了,最近風聲緊,過不了多久就會讓她把包括給蘇複晟的錢都吐出來!”盧姐道。
“小朋友,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盧姐蹲下道。
“呸!”來來被摔了卻沒有再哭,對著她就吐了一嘴口水。
“你他麼找死?”黃毛覺得這是立功的大好時機,一腳就踹了過去。
盧姐抹了一把口水,沒有製止他的動作,於桐心驚這要是被踢到了,還不受重傷,她發出比上次更大的力氣去阻止,還是有距離……
而那一腳落空了,來來靈活地在地上一滾堪堪避開,黃毛驚咦了聲,又一腳提上,就像在戲耍一般。
來來又一下躲在了椅子後麵,不過沒注意腳下,被一根木棍絆倒了。
於桐見她臉上擦破了,大哭道:“你們不要傷害她,有什麼都衝我來,欺負一個孩子還算人嗎?”
來來聽到於桐哭了,也跟著哭了出來:“於桐姐姐不哭,我已經長大了,我不害怕。”
“把她的嘴堵住!”盧姐怕哭聲影響到了客人。
壯漢又進來了,帶著怒氣和無奈:“盧姐,小紅的人收了錢還不肯走,非得要找人,還說不會破壞咱們的東西,說會非常有禮貌的輕拿輕放,我看這是故意在挑釁!”
“是可忍孰不可忍,看來要提前開戰了!”盧姐說了句成語,目光一冷道,“給我把人都叫來!”
在院子看守的大概有七八個人,一塊聚集到了屋內,分發好了武器就出去了。
在外麵領頭模樣的人見他們手提著鋼管,哪還不明白這是要做什麼,卻沒有退縮:“我們是小紅的人,你敢動我們是不想活了吧?”
“給我乾他們!”壯漢叫道。
小紅的人還挺生猛,赤手空拳打在一起,沒兩下就發現身體扛不住鋼管的擊打,便扭頭就跑,還放話道:“等我們十分鐘集結人!”
“小紅的人有些老牌的人都被關了進去,看看現在人的戰鬥力,我們還打不贏他們成為南關老大?”壯漢道。
黃毛笑道:“真痛快,叫人就叫人吧,還集結人,十分鐘能來多少人,我都以為是機動部隊了!”
“為了以防萬一,讓客人感到不安也不好,我還是叫劉哥帶些人過來吧。”盧姐道。
他們沒想到的是十分鐘後,那些被打跑的人果然集結來了人,足足一百多號湧在胡同及外麵,差點將他們嚇尿了。
……
薛晨打了個車剛走了一半就發生了車禍,將頭發塞進衣服裡,狂奔向南關村。
路邊的人如果不是看到了人影,都以為是一陣風了。
剛到那個曖昧的胡同,便見到停著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幾個混混模樣的人抬著一大一小的袋子,不用猜那裡麵肯定裝的是人了。
“把袋子放下。”薛晨平淡道。
正準備打開後備箱的混混轉過了頭,另外幾個倒是放下來了,臉上卻是帶著嘲諷的笑:“這就是集結來的人?找死的吧?”
“我看你們是找死!”薛晨帶著寒意道。
“哪來的傻比?”一個混混當即打了一拳。
“咚!”麵包車發出一陣劇烈的晃動,這個混混便從車門上癱軟下來。
這隻是過了幾秒而已,薛晨抵住上升的車窗,使得它正卡在司機的脖子上。
將開關破壞掉,再拔出鑰匙,這幾個人就全部全部製-服了。
薛晨先打開了小袋子,來來被堵住嘴,四肢被反綁著,這是她來到童牧縣的幾天被綁的第二次了。
把布拿開,來來喘了幾口氣才哭道:“老大,你快救救於桐姐姐。”
不用她說,薛晨已行動起來,於桐剛才又被打了,人昏迷了過去,在人中稍微用力掐了幾秒,她便轉醒了。
“老大,我還以為再也看不見了……”於桐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裡。
薛晨拍著她的後背,有些自責道:“我剛來過,卻沒檢查一下。”
“這不怪你,你就是一個人,不是未卜先知的神,剛才離你那麼近,我已經很知足了,我知道你是在儘心找我。”於桐流淚道。
忽然她忍不住叫了一聲,身體向前仰了一下,貼在薛晨胸膛的山峰軟了。
薛晨沒有心猿意馬,而是掀開她的衣服一看,整個後背竟然是觸目驚心的傷口,被抽得皮膚都綻開了。
怒火在薛晨的心中燒起,如此對待一個女人是有深仇大恨?
“我會為你報仇,裡麵的那些垃圾需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