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你還是看看屍體吧。”
這也是眾警察的意見,通過眼神訴說了出來。
“咳咳,”薛晨是根據枝條連接女人屍體想到的,沒辦法這些人要講究科學依據,於是道,“如果我猜測得不錯,血甬子枝條包起來的迷宮當中,還有一具女屍,完整的女屍,我可以更清晰的給你們講明白。”
薛晨剛想過這個中間的生命是否就是凶手,很快便又否定了,八宮心位雖然代表生,但卻是不能離開的,隻有另外的生命才可進,入。
眾人晃著燈將這方正之地照亮,雖然變得空蕩了,但仍然有一種害怕之感。
李方同質問道:“那個女人在哪,是不是在枝條結成的牆壁後麵?”剛用手觸碰上去,“啊!啊……”人就大聲驚叫起來。
他的手很快被腐蝕了,好像摸到了強性十足的硫酸,旁邊的警察趕緊用衣服包裹企圖製止,沒想到衣服上也出現了破洞。
在極短的時間李方同的手指已露出了骨頭,周圍人不知道怎麼辦,外圍的以為發生了什麼,拔出了槍。
薛晨當機立斷,抓住他的手放進了裝土的袋子,滋滋響了兩下便停息了。
將李方同的手抽出來,白色的指骨上有些發黑,他叫著都快痛暈過去了。
“好凶猛的毒。”薛晨道。“毒攻到心,人就活不成了。”
眾人見指骨上的黑色也在蔓延著,何衛道:“薛神醫,把手指頭再放進土裡行嗎?”
薛晨凝重道:“枝條上被抹上了帶有腐蝕性的毒,就算不放進土裡,以它的速度整個手變成骨頭時就會停止,但他中的毒可不會因此停下。”
幾個法醫不相信,用了幾個治療方法,仍沒阻止毒色,轉眼那隻手變黑了。
李方同痛苦地叫著,晃動著那觸目驚心的手道:“救救我,救救我……”
“薛神醫,你有沒有救治的辦法?”何衛略帶急色,早知道不去叫他來了,竟搞事情。
“辦法是有的。”薛晨猶豫道。
“怎麼了,哪裡有困難嗎?”何衛道。
薛晨道:“我這也是治病收費的,畢竟奉獻出了腦力和研究投入的費用,就和他到你們隊伍中受到優等的待遇一樣。”
何衛沉默了一下,他知道薛晨的收費不低,還是問道:“薛神醫,你需要多少錢?”
“有兩個治療方案,以供選擇,第一個是五十萬,要痛一點,第二個是一百萬,無痛的。”薛晨道。
何衛不吭聲了,太貴了,辦案經費當中用不出來。
李方同看到了有希望,也不管這是他看不起的人了,連忙道:“我選第一個!你給治療吧!給卡,裡麵有一百萬,記得還我錢!”
李方同可不覺得選五十萬丟人,那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從一些病人手裡騙來容易嗎?露出這麼多財富,估計有女警對他暗許芳心了。
“你把胳膊伸過來,”薛晨拿出記號筆在他的手腕兩寸之處標記了下,又對一旁的警察道,“借用一下你的斧頭。”
“等等,你治療的辦法就是砍了我的胳膊?”李方同驚問。
“是的啊。”薛晨道。
“那他麼是痛一點?”李方同罵道,“我選第二個,正好給了你一百萬!要是再敢耍花樣,我要你好看!”
“不對,是一百五十萬,第一個你選擇了沒用,但治療方案暴露了。”薛晨搖頭道,“你一個中毒患者還這麼囂於,請注意毒色,已經蔓延了胳膊上了。”
李方同第一次感受到,身在絕望中的病人有多痛恨宰人的黑心醫生了。
他不得不向旁邊人借著錢,那些警察也不情不願地給出了二十塊,五十塊。
李方同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殘疾人在要飯一般,隻是他的謝謝說得很不情願。
薛晨接過一把零錢,揣進褲兜道:“好了,誰讓人叫我薛神醫呢,本著慈悲為懷,我為你治療了,到時候記得還我錢就行。”
“謝謝薛神醫……”李方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