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正想著,他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歸屬地顯示的是阿東本地的號碼。
薛晨笑了。
雖然這個號碼他很陌生,但是他能猜出來是誰打來的。
無外乎就兩個人,一個是知道薛晨號碼的南風,另外一個就是薛晨之前在阿東機場,留的那一招後手。
不管是兩者之間的哪一個人,都足以解開薛晨的一點疑惑了。
“喂,你好。”他接起了電話。
那邊沒有人說話,隻有壓抑的呼吸聲。
從這呼吸聲中,薛晨就判斷出來了,是那個不長眼的倒黴蛋。
“疼的受不了了吧?”薛晨故意用幸災樂禍的語氣說著:“你現在半邊身子肯定是又麻又癢,也使不上力氣的對吧?而且隨著時間的增加,逐漸的另外半個身子也會麻痹起來。如果我不及時出手治療的話,等到明天早上太陽升起的時候,另外半個身子也會麻的。”
那邊的喘氣的聲音更重了,甚至還有抽泣聲,但還是沒有人說話,明顯是有著非常大的顧慮。
“你既然知道我是薛晨,而且這麼長時間才給我打電話,你就該有種覺悟。我也不否認,就是我出手教訓的你,除了我之外,沒人能救得了你。我給你十秒鐘的考慮時間,時間一到,我就掛電話,然後把你拉入黑名單,你再想找我,那時候都找不到了。”
說著薛晨就開始倒數起來。
這時從電話裡麵傳來了一個中年婦女嚎啕大哭的聲音。
“求你饒了他吧,他還有一大家子要養,俺們全家都不能沒有他啊,娃子爹錯了,對不起!”
二十分鐘之後,一輛寶駿猶猶豫豫的停在了薛晨的麵前。
開車的是個中年婦女,她一臉的悲容,看著薛晨不敢說話。
薛晨也不多說話,拉開後排車門就上了車。
後排座椅上半躺半臥著一個男人,正抱著肩膀一個勁的哎呦著,就是機場的倒黴蛋。
“你開車,西邊的叫驢鎮你知道吧?往那裡開。”薛晨跟前麵的女司機吩咐道。
“薛神醫,俺男人的毛病咋辦?”婦女是個憨厚的人,關心又不敢多問。
“隻要你能把我送到叫驢鎮,我就會確保他身子就不麻了。”
“好好,那俺現在就去。老四,你可得好好配合薛神醫的治療。”婦女發動車子往前走,車速還挺快。
薛晨轉頭看著哎呦著,不敢睜眼看他的男人:“我也叫你老四吧。老四,你坐起來,把上衣脫掉,我給你治療。”
這老四平時可哪亂混,看上去強硬的很,就被病痛折磨了這麼一會之後,整個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直接就蔫了。
用一隻手支撐了半天也坐不直身子。
“真是廢物。”
薛晨看著著急,一把抓出老四的脖領子,用手一提就把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老四疼的大叫,給開車的女人心疼的夠嗆:“大哥大哥留情啊,俺男人禁不住折騰了。”
“閉嘴,好好開你的車!”薛晨吼道。
一個驢一個栓法,這時候不硬氣一點,磨磨唧唧的更浪費時間。
這一招還真是好使,一嗓子不但鎮住了女人,老四也嚇得渾身一哆嗦,閉上嘴巴不吭聲了。
薛晨順著脖領子抓住衣擺,發力往旁邊一撕,老四的衣服就被扯開了一半。
隨後又是一用力,刺啦一聲,背心也被扯開了,隻剩下另外半片衣服掛在身上,半個身子打了赤膊。
開車的女人和老四都咕嚕的咽了一口吐沫,不知道薛晨接下來要做什麼。
“大哥,不是,神醫,俺不喜歡和男人這樣。”老四哆嗦的求饒著,不知道想到哪去了。
“閉嘴,再多嘴當心我把你褲子也給扒了!”薛晨真真假假的嚇唬。
夫妻二人都不敢說話了。
薛晨看了看老四,半邊身體已經發紫了,看來這老四也沒去大醫院做檢查,沒有發現病灶的所在。
薛晨在機場的時候也是氣急了,下手確實狠辣了一些。
他用銀針封住了老四肩膀上的經脈大穴,阻止了半個身體一大半的血液流通。
就像是睡覺的時候把手臂壓在了身體下麵一樣,時間長了就會發麻,是一樣的道理。
薛晨伸出手,在老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那銀針入肉很深,整根銀針都紮入了身體中。
但是在薛晨的一拍這下,銀針嗖的一下就倒飛了出來,被他收回到手心中。
另外一隻手緊接著推拿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