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覺得身體暖洋洋的,不但麻癢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說不出的舒暢。
他閉著眼睛滿足的哼唧了起來,聽的他開車的老婆臉都薛名奇妙的紅了。
聯想起了兩人年輕時候,激情燃燒的青蔥歲月。
片刻之後,薛晨停止了一切的動作,老四也終於不哼唧了,半個發紫的身體也以看得出來的速度恢複著。
“好了,你在機場坑了我一把,我也讓你遭了一會罪,不過咱們兩個可沒有扯平,你還是欠我的。”
薛晨繼續要把持著主動,他沒空耽擱,一定要在抵達叫驢鎮之前,儘量把一些事情給搞清楚。
老四喏喏的說:“薛醫生,機場的事情俺很抱歉,可是俺也是被人用錢收買了。老婆,快把錢拿出來。”
“好好,錢在這。”女人一探手從副駕駛上拿起幾張紅票子,反手要遞給薛晨。
“不用了,你好好開車。我不要你們的錢,而且你們隻要說出我滿意的信息,我還會給你們錢。”
說著薛晨從兜裡摸出一張招商銀行的儲蓄卡。
一甩手,銀行卡飛到了儀表盤上。
“密碼121314,裡麵有十萬,都是你們的。”不是薛晨變得奢侈了,實在是對於他此刻的身家來說,這點錢不算什麼。
而且如果能用十萬換來關於南風的消息的話,那是非常值得的。
“薛醫生,俺知道的也不多,這麼多的錢,俺怕無福消受。”老四嘴裡麵是這麼說的,可是眼神中的貪婪一點都隱藏不住,他還是心動了。
“不要緊,你知道多少對我說多少就行。”薛晨說問就問:“說吧,是什麼人讓你找我麻煩的?”
這麼多的錢,對於老四來說吸引力實在太大了,他豁出去了。
“讓俺找你麻煩的是俺們本地大哥的馬仔,具體是誰俺也不知道。”
老四說這些的時候,薛晨開啟了技能,無論是心跳上還是汗腺的分泌都沒有產生異常,這說明他沒有說謊。
“好,那我再問你,你所說的這個老大,是不是希爾頓酒店的老板。”
這回輪到老四一臉的驚訝了:“是啊薛醫生,你怎麼知道?”
“那你有沒有聽過南風或者溫柔的名字?”這是薛晨最關心的問題。
老四搖了搖頭:“沒聽過,這兩個名字非常陌生。”
薛晨也知道憑借老四的社會地位,很難了解到南風的事情。
“沒事,你現在不知道沒事,隻有你以後打聽出來了,隨時告訴我都行。”薛晨指了指儀表盤上的銀行卡:“隻要提供了有用的信息,錢我是少不了你的。”
隨後薛晨就背靠在椅背上,微微閉上了眼睛:“我也休息一會,快點開,到了叫驢鎮提前告訴我。”
“好的薛醫生,你放心吧。”
薛晨已經從醫學寶典上找出了位置,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驢皮在阿東市西郊的叫驢鎮的小山坡上。
寶駿一路加速盧西郊駛去。
在寶駿後麵一裡地的位置,總跟著一輛轎車。
不過每跟幾公裡,跟在後麵的轎車就會開走,換另外一輛繼續跟著。
生怕引起薛晨的發覺。
南風還是在百裡之外的監控室內,他的麵色鐵青,金絲眼鏡摘了下來,雙手不斷的揉搓著太陽穴。
根據阿東希爾頓酒店人員的後續彙報,溫柔暈倒了沒一會之後就蘇醒了。但是醒了之後堅決不回去見南風,而是獨自又去追蹤薛晨了。
南風的心情很複雜,他感覺到事態的發展要逐漸脫離他的控製了。
戴上眼鏡,他也決定去阿東市,他不能讓溫柔繼續鬨下去了。這麼鬨是要破壞他的大計的。
阿東市並不大,老四的老婆平時就是開車拉客倒短的,路也很熟,沒一會就到了。
這一路上老四夫婦一個勁的表忠心,但是薛晨基本沒怎麼聽心裡去。他很清楚,他和老四夫婦之間的關係沒有任何情誼好講。一切都是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上。
不過這樣也好,你有情報我就花錢買,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也算合理。
車子到了叫驢鎮陣中央的時候,薛晨就下了車。
老四夫婦也怕惹上麻煩,客氣了幾句就開車走了。
已經要的晚上十一點了,現在又是深秋天氣,這裡地處北方,夜生活沒有那麼豐富,整個鎮子死氣沉沉的,大街上一個人都看不到。
薛晨拿出手機,根據係統中提供的位置定位了一下,確定了驢皮的準確位置,隨後他腳下加快腳步,往那小山坡方盧跑去。
薛晨注意到,在鎮口方盧停著一輛轎車,車裡麵坐著五個黑衣人,遠遠的注意著自己。
薛晨用腳後跟也能猜出來,這些人一定是南風的人。
不過無所謂,薛晨並不想隱藏行蹤,因為他注意到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南風主要還是以盯著他為主,除了那溫柔之外,其餘的人都沒有太過分的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