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經確定了這個驢子和其他的驢不一樣。
如果想要治好孫興的膝傷,必須要用這一頭叫做大黑的驢身上的驢皮熬製成膠原蛋白才行。
現在也不是多說的時候他要趕緊和徐光照離開這是非之地。
徐光照上了毛驢兒,招呼著薛晨也上去,但是薛晨擺擺手,在前麵小跑起來去。徐光照吃驚地看著薛爭議的速度,他真是想不到一個醫生為啥能跑這麼快?
等到薛晨他們出去有一會兒,遲遲不回之後。王大頭才派人去看,結果發現薛晨和徐光照兩個人都不見了。
溫柔本來想去追,但是就在這時,門簾一挑從外麵又走進來了一個人。溫柔看了這人一眼,不由得低下了頭。
來者非彆,正是南風。
歐陽率對溫柔說:“走,現在就和我離開這裡,快走!”
薛晨和徐光照兩人一驢快速的盧小山坡返回著。
在這路上,薛晨也跟徐光照大致了解了一下情況。
原來這叫驢鎮,自古以來就是出產阿膠的聖地。
但隨著最近這些年,人們對阿膠需求的不斷增加。以王二錘為首的無良商人們,開始往阿膠中兌入了很多的其他皮革。甚至有不少商人還往裡麵兌入化學原料,冒充驢皮。
王二錘現在的阿膠廠原本是徐光照父親建立的。沒想到等到屈光照的父親退休之後,王大錘一反之前老實本分的模樣。徹底露出了市儈商人的嘴臉。雖然將阿膠廠經營的越發的紅火不錯。
可是卻違背了徐光照父親童叟無欺的理念。
徐光照的父親也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耿耿於懷,最終去世。
而時任阿膠廠技術員的徐光照也不想再和王二錘同流合汙,於是辭職不乾了。
潔身自好的徐光照,沒有了生活的來源,好在他家除了製熬製阿膠之外,還擅長養驢。
尤其是他父親生前,還發現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驢種,可惜這種驢的生存率非常低,到了最後隻剩下大黑這最後一頭了。
至於徐嬌嬌,並不是徐光照的親生女兒,徐光照40多歲了,一直都沒有結婚,徐嬌嬌是他在年輕的時候無意中撿到的棄嬰。
徐嬌嬌的身體一直都很健康,可是最近兩年卻突然間發作了肌無力的症狀,而且越發的嚴重了。
薛晨聽完了這些之後,他們也就回到了山坡上的木屋裡。薛晨並沒有急著走,他需要觀察一會兒看一看溫柔會不會還有後招?
至少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發現溫柔等人從後麵追上來的跡象,他越發的搞不懂溫柔,以及南風的葫蘆裡麵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徐嬌嬌還在沉睡著,薛晨幫她把銀針取了下來,並且對她的身體進行了適當的推拿。
等到時間又過去一兩個小時之後,確定了沒有人包圍小山。他才給老四打了電話,讓老四夫婦趕緊開著車,現在就來這個小山坡的位置,這段時間裡薛正一也對徐光照說,希望他們父女倆包括那隻驢子大黑都能一起跟著他去南方,為了給女兒治病,徐光照沒有一絲一毫的拒絕。
“薛醫生,那咱們連夜就離開這裡了?”
薛正宇點點頭說:“沒錯,咱們連夜就要走,夜長夢多。”
“那我這大黑該怎麼辦?我把他放到野地的樹林裡。”
“不,帶上它一起走。”薛晨堅決的說道。
“帶著它一起走?帶上大黑?一頭驢?”徐光照哭笑不得。
薛晨這個時候才對徐光照說出來,他需要驢皮的事情。
徐光照聽了之後,又瞪大了眼睛,他簡直就搞不懂薛晨為啥總是這麼奇怪。
“這大黑說珍貴也珍貴,說不珍貴也算不上珍貴。但它已經陪伴了我十多年了,讓我殺了他,我實在有點舍不得。”
薛晨說:“不用殺掉。我隻需要一小塊驢皮就可以了。但是在這兒沒法操作,我得把它帶回到我那裡,所以大黑得和咱們一起走。”
徐光照也知道薛晨千裡迢迢來到這裡肯定是有目的的,雖然這個要求聽著很荒誕,但是他也沒有太多拒絕的理由。
這時候驢子就趴在院子裡,也沒有回到它的屋,因為他的那個房間被王二錘的兒子,王寶定給占用了。
徐光照又問:“那咱們走之後,這小子怎麼辦?”
他已經看見了,王寶定的手腳都被薛晨扭斷了。現在還昏迷了,躺在大黑的房間裡。
“沒事,咱們臨走之前我會把他的手腳關節給接好的,第二天早上他就會醒了,隻不過也要難受一段時間了,就當是他行凶作惡的教訓好了。”薛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