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盧老太太感激的說,也站了起來。
揚聲說道:“小宋,不用你去拿了,我和薛醫生一起上去看吧。”
薛晨看到,躲在門後一動沒動的女傭答應了一聲。
盧老太太拉著薛晨的手:“走吧,我的臥室在二樓,從這邊上樓。”
在盧老太太的牽領下,兩人走盧了另外一側的樓梯。
“薛醫生,真是感謝你。”老太太一邊上樓一邊說:“自從添了這個毛病之後,我找過不少人看過病,可是無論中醫還是西醫,甚至是算命的跳大神的,都拿我這毛病沒有辦法。”
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說:“後來我兒子說,隻有你經過了層層選拔,覺得你能治我的病。這才讓小馬來聯係你的。”
薛晨扶著老太太拾階而上:“這麼說,盧部長也認識我了?”
“是啊?你還不知道麼?你還曾經幫過他的忙呢。”盧老太太樂嗬嗬的說。
這句話讓薛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我幫過他?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嗬嗬,你不記得了?那你看看,這是什麼?”說罷盧老太太用手一指。
他們二人這時候已經上了二樓,薛晨順著老太太的手指看去,正看見放在二樓樓梯門口的一盆盆栽。
這是一棵樹,是一顆紅豆杉。
紅豆杉看著很眼熟,尤其是從花盆中的泥土中散發出來的特有的肥料氣息,更是讓薛晨熟悉。
原來這紅豆杉就是當初在薛晨的幫助下,才成功救活的那株紅豆杉。
大半年前,葉文山找到了處於在恒泰集團逼迫下,馬上就要失去試驗田和肥料廠的老馬夫婦。希望能夠醫治活的紅豆杉,竟然就在眼前。
薛晨馬上捋順明白了,葉文山口中的在省城的大人物,原來就是盧從雲。
現在仔細想想,能說一句話就讓恒泰集團的老總聽之任之的人,恐怕也就是這位文化部的前副部長,盧從雲了。
想明白這個關節之後,薛晨哈哈大笑了起來。
“想起來了吧?”盧老太太也跟著笑了。
“想起來了。”薛晨感慨了一句。
其實他真是感慨很多。
現在回想一下,自己之所以發生後麵這種種的事情,更多的原因就是因為紅豆杉的事情引起的。
但同時也讓薛晨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紅豆杉的主人,似乎和永恒香水背後的組織很類似。一直都是若即若離的潛伏在他的周圍,時不時的就冒出來了。
薛晨之前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此刻這個念頭也是偶然冒了一下,他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覺得隻是巧合而已。
他跟著老太太進了一間大臥室,老太太給他拿了一把椅子過來。
“薛醫生您請坐,我去找找從雲給我買的藥水啊。”
“好的。”薛晨坐定身子,打量起了房間中的布局。
房間中的裝修很樸素典雅,和樓下的風格很相符,看不出大富大貴的張狂。
牆上掛滿了有著悠久曆史的照片,大多數都是盧老太太和她丈夫年輕時候的照片。
而且大多數的照片都是穿著軍裝的,能看出來,盧家夫婦二人為國家初期的建設付出了巨大的貢獻。
這也間接解釋了,盧從雲能一路祿位高升的原因了。
薛晨看了一會,又扭頭往外看去,透過牆壁,他能看見馬壯還是坐在客廳中,溫柔已經到了二樓,悄無聲息的就站在門外,一直在外麵監視著房間中發生的一切。
對於溫柔的小動作,薛晨毫不在意。而是是她要是沒有動作,才讓人覺得反常呢。
這麼一會的時間,盧老太太已經在床頭的藥盒子裡麵拿出了一瓶藥,走回到了薛晨麵前,遞給他。
“薛醫生您看看,這就是我兒子給我買的藥。這藥挺不錯的。以前我還吃飯一樣的吃其他大量的藥物,現在隻是聞著一種藥,就能讓身體在白天的時候一直保持很健康的狀態。”
剩下的後半句話老太太沒有說,就是夜晚的時候就難熬了。
薛晨接過藥瓶,瓶子不大,是個速效救心丸大小的陶瓷方瓶。
上麵印的字跡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可能是德文或者法文,反正是薛晨認不出來的文字。
拔開瓶塞,一股複雜的香氣立刻彌漫開來,片刻之間就縈繞的整個房間都是這種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