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晨看見這些男青年這麼邪惡,抹掉嘴裡留出來的血,猛地站起身,掄起酒瓶子,朝著花衣男砸去。花衣男哎呀一聲,捂著腦袋倒在一旁。
花衣男衝格子襯衣男喊道:“他打老子,你沒看到?還不把他乾掉?”格子襯衣男拿出尖刀,走向魏思晨。
女同學們看著那格子衣服拿著閃閃發光的刀子,一步一步逼向魏思晨,嚇得發出一陣尖叫。
就在這時,鎖住的房門被踹開,薛晨出現在了學生們的麵前。
“呦嗬,這位是英雄救美?”格子襯衣男聽見門響,揮著刀子朝薛晨走來。
“就你這樣的,沒資格和我說話。”薛晨話音未落,腳早已踢飛了格子襯衣手裡的刀子。
格子襯衣都沒看清薛晨到底是什麼動作,眼花繚亂了一下,刀子就被踢飛,插在了牆壁上。
倒地的花衣男趕快起來,呼喊他的同伴:“這回碰到了硬茬子,哥們一起上啊。”
“一起上,你們能怎樣?”薛晨說完,走到那幾人身邊,學生們隻見老師手臂揮舞幾下。
那些男人瞬間倒在地上,臉上就胖腫起來。
“跟我回學校。”
這回倒在地上的男人們,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一聲。
薛晨帶領同學們剛剛走出酒店,薛晨的電話鈴聲又響起來,薛晨在心裡暗自腹誹,尼瑪,這是怎麼啦,電話好像排隊打來,剛剛把這些同學解救出來,那裡又出事了?
掏出手機一看,是哪個神秘身份的馮文文。
不是說,都有人代替我的工作了嗎?我和你這種人應該沒有什麼可以聊的了,薛晨把馮文文的電話按掉。
沒有想到,這馮文文又來了短信:“新派出的特工已經失蹤,目前聯係不上。
雇傭軍現在正在學校四周活動,還請你出來維持一下。”薛晨自從見到馮文文,覺得馮文文總是用命令的口吻和人說話,但是現在聽起來,語氣有些乞求的意味。
薛晨很受不了的就是彆人乞求、或者哀求自己,那顆心仿佛就化成了上帝的慈愛之心。
薛晨讓同學們抓緊把手,因為他要把車開的快些。
學生們不以為然,以為老師開快車,再怎麼快,也快不到哪裡去。
沒有想到,薛晨一個油門踩下去,所有的同學,身體猛地都朝後仰去。樹木燈光閃電般的後撤。
那些在他前麵的汽車,一個一個的被甩在了後頭。
時間很緊急,馮文文說雇傭軍已經開始動手,那麼晚一分鐘,楚笑笑都會有生命危險。
不光是她,全體住在學校寢室裡的學生,都會麵臨危險。
他們的車,風馳電掣的趕到了學校,隻見學校寢室樓裡火光衝天,薛晨大喊一聲:“不好,雇傭軍動手了。”
走廊裡濃煙滾滾,校長和教導主任、還有顧岩他們都站在外麵。
學生們在哭著求老師:“趕快救人,晚了,同學就沒命了。”誰都知道,在濃煙中,忍受不了多少時間,人就會因為窒息而死。
校長年老,平常都氣喘籲籲,同學們都把目光投向了教導主任和顧岩身上。
他們很年輕,平常又愛表現自己。總是吹噓自己如何人如何比彆人能耐,比彆人了不起。
現在同學們很希望他們衝上樓去,把那些被困在樓裡的同學,救下來。
顧岩露出難為的表情:“濃煙那麼大,我要是進去,不被熏死才怪。救人沒成功,自己反倒搭進去,不劃算。”
教導主任也一頓忙活,找來小型滅火器,這麼大的濃煙,那麼小的滅火器,有什麼用,簡直杯水車薪。
實在沒有辦法,同學們隻好給消防隊打電話,可是消防隊離這裡起碼有半小時光景。來了的話,恐怕救出來的就隻能是屍體。
就在學校院子裡,哭聲喊聲響成一片的時候,薛晨他們的回到了校園。
薛晨二話不說。前門走廊都已經被濃煙封住,那就隻好從樓體牆上攀爬進屋,實在沒有比這更好的方法了。
正在束手無策,隻能眼睜睜看著濃煙越來越大的同學們,忽然看見了一個努力爬樓的身影。
薛晨老師,他出現了,他來了!
這些人像看到了救星一樣,一起拍手大喊:“老師,加油。”
校長也露出驚喜的表情,顧岩一腳就把身邊的小石頭踢開:“made,又讓他在大家麵前出了風頭。”
薛晨趕到學校寢室還算及時,那倆個雇傭軍很怕學生從走廊逃跑,故意在走廊裡點燃報紙,衣服,等等雜物。
這樣封住了樓道,同學們隻能在寢室裡老老實實的待著,方便他們把寢室的門砸壞後,進去分辨誰是楚笑笑。
這回,他們探聽好了消息,說薛晨已經被辭退,那名新特工還沒有露麵,就被乾死,現在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雇傭軍們又想到了這奇特的放濃煙的招數,趁著薛晨沒在學校,趕緊把楚笑笑劫走,以此要挾沈音音把重要科技情報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