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很快的開車,朝盧浩田家裡趕去。
來到盧浩田的身邊,見盧浩田的家庭保健室裡來了很多著名的醫生,醫生們抽血化驗後,對照感冒病毒一籌莫展。
新型病毒,而且他們對這種病毒從來都沒有看見過。
薛晨仔細查看,感覺這些病毒似乎在農村家畜身上發現過,因為薛晨以前是和師父生活在山上的。
農民家裡的牲畜有了病,一般都上山懇請薛晨師父給開些藥。
現在醫學已經十分發達,他師父也買得起顯微鏡之類的儀器,檢測出來什麼樣的病毒,對症治療,能很快的把農戶的牲畜治愈。
薛晨經常幫著師父看病,當然就對寄生在牲畜上的病毒十分的了解。
薛晨很肯定,這病毒應該來自農村家畜。
薛晨給盧浩田打了抗病毒的血清,就守候在他的身邊,看看他有什麼變化。
盧浩田很感動:“曼娜開學,已經去了仙蓬市,她不在我身邊,可是我還有你啊。”
“老伯,這感冒是一個小病,不要想得太多,馬上就會好的。”薛晨輕描淡寫的說道。
盧浩田看向了那些醫生,醫生們麵容很嚴肅。
“薛晨,你可能太忙了,對城市發生了什麼,了解的很少。這次感冒很嚴重,已經死了不少人,不信,你問問他們?”
盧浩田指了指一直站在病床倆邊的醫生們。
醫生們都痛苦的點點頭。
“什麼,感冒還能死人?”
薛晨在藥店溜達時,隻是發現買感冒藥的多了起來,可能這些病人初期的感冒症狀很輕微,自己又沒有當一回事,以為買些藥就會好了。
“凡是到了醫院裡請求醫治的感冒病人,都感覺很嚴重,四肢發麻,有的已經不聽使喚,來到醫院裡幾天,還沒有等藥效來得及發生作用,就一命嗚呼了。”
醫生回憶醫院裡的慘相說道。
“什麼?有這麼嚴重?”作為一個醫生,聽到那裡有病人集中死亡,敏感的神經立即就豎起。薛晨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開始走訪那些患者病死人數最多的地方。
回到家後,薛晨把那這些醫院的地點做了一下連接,薛晨發現還真如他所料,患者死去多的醫院,從鄉鎮醫院到城裡的大醫院,好像被一條曲曲折折的線連接。
有人故意而為。
把農村的家畜的病毒,向城裡傳播。
而且已經傳播到薛晨身邊熟悉的人身上來了。
Made,我是醫生哎,難道傳播病毒的人,沒有看見這裡有一位很負責的醫生嗎?疫病和醫生那是天生的死敵。
截不斷你,我這醫生不是白當了嗎?
薛晨決定要和疫病打一場生死決戰。
每天天不亮,都有一輛到各個飯店取泔水的毛驢車,裝滿一車的泔水後,趁著黑夜,再回到農村。
薛晨浩瀚的氣息在不斷的修行中,越來越敏銳。每當小毛驢車叮叮當當來拉泔水。薛晨盤腿打坐,都有異樣的感覺。
那是憤恨,那是強壓著怒火,找準空子就要撲上來咬你幾口的感覺。
小毛驢竟給薛晨這般感受,令人驚奇。
薛晨走出家門,黎明前的城市裡車輛,行人都很少,薛晨也不用做什麼隱藏。在平時,他要像正常人一樣該開車時開車,該步行時步行。現在,他不用顧慮這些。
腳不沾地,快速的來到那拉泔水的毛驢前。
看到毛驢的第一眼,薛晨感到,那毛驢仿佛都要把眼珠子瞪出來的樣子,一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神情。
毛驢的主人裝好泔水,吆喝著毛驢回到農村。
此時,農村仍然黑黢黢。薛晨展開輕功,一路跟隨到了農家院中。那農夫卸下毛驢,就把泔水分到預定的養豬農戶家中。
在院子裡的毛驢大眼珠子死死的盯視著薛晨。
薛晨自從服食百年人參,又攫取了靈芝的精華,在不斷的修行中,不光透視眼又上了一個層次,聽力更是前所未有的打開了新的境界。
薛晨逐漸走進那毛驢,那毛驢奇怪的頻率開始在他心裡回旋:“這個死敵,害我好慘,把我肉體毀掉,無奈,我才把靈魂寄居到毛驢身上。
這個大仇,我怎能不報,我已經通知我所掌控的修陰界,待我把你所在的城市毀滅,哪裡就是我們修陰界的天堂。
好在這計劃已經實施,已經初見成效,可是你們卻一無所知。死敵,包括你在內,在不久的將來,都將死在我們修陰界所布置的病毒中。
現在,我就作為先鋒,先戰死一批呼喚你是好人的人們。”
薛晨所能解析的這些,是毛驢發自內心的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