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牲畜,原來是昆侖老祖魂靈寄托的所在。
薛晨想到這裡,不由哈哈大笑;“曾經不可一世,不知吞沒了多少人靈氣的家夥,竟然委身在一個毛驢的身體裡,做著這麼下賤的事。哈哈哈哈!”
這笑聲更加激怒了毛驢,他不斷地用蹄子猛烈的刨地,驟然停下後,一道光亮脫離毛驢身體。
升騰到空中:
“毛都沒長齊的小兒,你竟敢使用騙術,騙老夫離開自己的身體,害得老夫無處寄生,此仇,畢竟用千百條生命來報複。”
這聲音繼續說道:“小兒,你以為我找毛驢寄生,太貶損我自己?這你可猜錯了,我每天穿梭在你們的城市中,每天就有死去的人為我陪葬,唱哀歌。那時刻,才是我心花怒放的時刻。哈哈哈哈!”
這回輪到昆侖老祖放聲大笑了。
薛晨徹底蒙圈。
這幾天,每個醫院死人的數量,都超出了常規。
就連經常上他們浩田藥店來買感冒藥的人,病人的發病都很急速,而且嚴重,治療沒有幾天,就去世了。
想到此,薛晨心情很嚴重。
“怎麼樣,我現在心情很爽,而你那?你的那些病友是不是還健在啊?”浮在空中的聲音,幸災樂禍的高聲說道。
“你個老妖精,殺害無辜貧民百姓,還有臉說?”薛晨騰躍到黑黢黢的天空,朝著那光亮一掌拍去。
“這都因為你,是你引起來的,你總是攪亂我的好事,還害得我無處寄生。那些死去的人,是你害的,應該找你算賬。”昆侖老祖振振有詞。
薛晨對那魂靈左撲又打,都沒有作用,又想到城市裡事態嚴重,得趕快想辦法控製住疫情。
薛晨無心戀戰,倉皇逃走。留下昆侖老祖得意地笑聲:“小兒,想好了,要是不想死的人太多,那就拿你的命來換。”
薛晨惦記著父母雙親,不想戀戰,一句話都沒說,趕緊沿原路返回。
回家看到父母也出現了咳嗽症狀,薛晨心急如焚,趕快服侍父母吃了藥。有給父母做了推拿,讓毒素儘快的排出體外。
囑咐他們近期,千萬不要出門,也不要給任何人開門,就老老實實在家裡呆著,一切有兒子來照料。
薛晨體內有人參和靈芝加持,培元固本的基礎打得很牢。疾病一般不敢侵犯。
而這兩樣都不適合給老人服用,虛不能補,弱不能補。這種中醫典型的理論。
薛晨又來到盧浩田的身邊,盧浩田在薛晨事業發展上,給與薛晨以巨大的幫助,他在薛晨心目中占據重要的位置。
看見盧浩田病勢嚴重,薛晨心裡一緊,趕緊上前把脈,盧浩田的脈搏很虛弱。眼睛也很萎靡。
薛晨趕緊坐在他的對麵,手對手的往他身體裡灌入培元固本真氣。
好久,盧浩田才睜開眼睛。看見薛晨滿臉汗水,虛弱的說道:”孩子,我已經好多了,你就歇歇吧。”
薛晨很久以來都不知眼淚為何物,不知為什麼,這次聽到盧浩田管他叫孩子,而不是先生,竟感覺有眼淚要流出來。
但是現在不是要流淚的時候,的趕快堵住漏洞,薛晨說道:“老伯,你人脈廣,要把疾病源頭堵住,希望您用您的聲望,給責任人講明事態的嚴重性。
我們檢測出來,這病毒是來自農村家畜,你要督促有關部門嚴把進城的關口,毛驢馬車,白天不準進城,在夜晚也不能讓他們進城。”
薛晨瞅著盧浩田急切地說道。
“你發現了什麼了嗎?”
“老伯,你想想,毛驢要拉糞便,糞便被公交車車輪不斷地卷起,帶到各處,來自農村家畜的病毒也會被帶到各處,這樣疾病就會到處傳播,病死的人才會加大。”
盧浩田一聽,本來無精打采的眼睛放出一絲光亮:“你說的對啊,我這就督促有關部門把緊城門,不管何時,都不讓農村家畜進到城裡來。”
“喂,徐處嗎?我是市裡老年智囊團的,嗯,對對,就是盧氏集團的總裁,我給你們出個主意啊......”
緊接著,盧浩田把薛晨的方案拿了出來,並做了保證,“你要是按著這方案實施,疫情很快的就會被鏟除,我保證所說的是真的。”
盧浩田對薛晨抱有極大的信心,以前,藥店病死了人,經薛晨全力的搶救,都活了過來,現在還有什麼理由。懷疑薛晨的能力?
薛晨在以後的幾天,打坐修行時,都沒有聽到“踏踏”的毛驢聲。
白天的時候也不再看見,人們驚慌失措的抱著殯葬優品跑向醫院了。
城市裡漸漸的恢複了平靜,薛晨再也沒有看見有進城拉泔水的毛驢車。
經過精心的照料,盧浩田也好轉了。
盧浩田張羅著把藥店那條街都買下來,來個藥品大超市。
這樣的大手筆都要專業人事去辦。
薛晨時刻防備昆侖老祖卷土重來,腦海裡的那根弦始終沒有鬆下來。
薛晨知道,那昆侖老祖絕不可能就此罷休。不知道他要采取什麼樣的惡劣手段。